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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赵意眠一边放水一边问道，“你要用卫生间吗？”

    沈明初沉下脸，“喝不喝？”

    她该叫什么啊，阿姨？妈？还是婆婆？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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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糖水，暖宫的，吃了要舒服一些。”

    虽然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但是换卫生巾这种事情，总觉得很尴尬。

    “换好了吗？”那头，沈明初敲了敲门，赵意眠才知道她竟然还没走。

    开口的时候，她声音都是结巴的。

    “我都两个月没痛了，怎么会突然痛经呢。”赵意眠理直气壮地道，“我们要讲究科学，暖宫什么的都是伪概念啦，喝下去的水怎么会到子宫呢？所以喝不喝都是一样的。”

    “可是血迹用热水洗会凝结在衣服上，就洗不掉了。”

    “喜欢喜欢，妈妈画的特别好，妈妈真厉害，我要是有妈妈这样神奇的手就好了！”

    沈明初收起杯子，“好啊，你要告诉哪个妈妈？”

    灌完还不忘吐舌头，“好难喝，我要告诉妈妈你虐待我。”

    捏着鼻子咕咕咕地灌。

    而这时候，电话也接通了，那头传来女人轻柔的声音，“明初，这个时候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赵意眠红了脸，觉得女人真的特别温柔，没多纠结，就叫出了那个称呼，“……妈。”

    “肚子有没有不舒服？”沈明初将赵意眠按在沙发上，摸着她的小腹问她。

    沈明初母亲送两人的新婚礼物，是一幅画，背景是一片星空，主角是一个枕着月亮睡觉的小女孩，也不知道她是刻意挑选的还是凑巧，总之这幅画恰到好处的融入了沈明初和赵意眠的名字。

    赵意眠：“……”

    似乎是听出了她的紧张，女人声音染上笑意，“还叫阿姨？”

    赵意眠眼珠子一转，“我要告给你妈听，说你逼我吃毒药，让她收拾你！”

    正伸手，小腹部却突然有根筋抽了一下风，疼得赵意眠眉毛都拧了起来。

    “阿、阿姨……”

    “我这次又不疼，我不吃。”

    赵意眠还没反应过来她做什么的时候，沈明初已经拨通了电话，电话上赫然写着妈妈两个字。

    她起身，从养生壶里倒出保温的姜糖水，递给了赵意眠。

    沈明初拽着她的手就往外走，赵意眠回头看自己在水里沉浮的史迪仔，依依不舍地道：“妈妈的史迪奇……”

    沈明初：“……”

    沈明初看了一眼赵意眠，“妈，眠眠想跟你告状。”

    换好裤子，她把已经被血浸透了的内裤扔进了垃圾桶，懒得洗了，但是外裤犹豫了两下，却是放进了盆子里面——这条裤子上有她最喜欢的史迪仔，她舍不得扔。

    “你忘了以前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了？你刚刚还在地上坐了那么久，不怕又痛经？”

    沈明初掏出手机。

    赵意眠头发都炸了，忙去抢手机，“你干嘛！”

    沈明初拧开门，就见她准备洗裤子，都不用伸手，看水龙头方向就知道她用的是冷水，她皱着眉头把水给关了，把盆子端到一旁，“例假期间不能碰冷水不知道吗？”

    “没有，我都没感觉，大姨妈就来了，不过胸口有点涨涨的。”赵意眠捏了一下自己的小A，咝得吸一口凉气的同时，颇为期待地道，“不会是要二次发育了吧？”

    “哎！”温柔的女人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又问道：“眠眠收到我送你们的礼物了吗？喜不喜欢？”

    “那也不能碰。”

    赵意眠：“……”大脑一片空白。

    赵意眠闻到味道就皱眉头，“噫——感觉好难吃，这什么东西，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