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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见沈明初轻声道：“这是一场双向的喜欢。”

    如今真切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愣了一下，扯了张厨房纸巾擦了擦手，“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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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抱着她的手臂上传来的力道，让赵意眠没有将余下的话说出来。

    “这不是一场单方面的暗恋……”

    那个永远也不会停下来的指尖陀螺在哪里呢？

    赵意眠将脸贴在她的后背。

    没有想到她的梦在二十五岁的时候竟然成了真。

    “……你不知道。”

    她动作干净利落，赵意眠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只觉自己像是在看一个功力精湛的导演拍摄的长镜头，一镜到底，半点剪切的痕迹都没有，光与影的交错，看着就叫人发自心底的感到舒服。

    在开玩笑啊。

    “我比你大那么多，我怕你觉得我是个龌龊的成年人。”

    她回忆过去，眼中闪烁着美好的光芒，“而且对我来说，喜欢你是一件再快乐不过的事情。”

    “干嘛说对不起，”赵意眠不开心地道，“我喜欢你，又不是你的错。”

    将洗好的锅架上灶台的沈明初，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怎么了？”

    “对不起眠眠，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等我那么久。”沈明初心中微痛。

    这曾经是她梦寐以求的场景。

    她想起了那些过往，想起那些时候她在赵意眠面前装的傻，想起每一次向她讨好卖乖，却被她刻意敷衍过去时，女孩脸上失落的神情。

    赵意眠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就见沈明初转过身来，紧紧地抱着她，“眠眠，不要结束，可不可以？”

    “我并不在意你给不给我回应，从喜欢上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不能指望自己的喜欢有所回应，”她说着就笑起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说法？”

    “我怕你的喜欢只是少年意气，我不敢相信你愿意与我共度一生。”

    “没有结束，没有结束。”她像哄小朋友一样拍拍沈明初的背，“你现在不都把我娶回家了吗？”

    “我早就对你动了心，只是自己不肯承认。”

    “什么？”

    赵意眠沉默了一会儿，才应道：“嗯，我知道。”

    沈明初别过脸，生怕她看到自己脸上的神情，“我不是说二十五岁的你，我是说十四岁的你。”

    “真好啊……”她说，“我还以为我永远都等不到你了。”

    “暗恋才是最美好的一段感情，我想什么时候开始就什么时候开始，我想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

    “不许结束。”

    “我只是……”

    就好像是一场梦。

    这样想想，在这之前等待的十年，哪怕她都不记得了，也觉得是有意义的。

    将汇好的肉糜放在一旁腌制，她洗了洗手，又开始处理起其他的食材。

    沈明初忽然打断她的话。

    “眠眠，我喜欢你。”

    “只是那个时候我没有你勇敢。”

    赵意眠怔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