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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不要让她再使这种无用的小心机来试探我。”

    陈妩的声音有点闷：

    陈妩热了牛奶，切了一盘水果给他放进去。

    陈妩望着许溯的眼睛，和他说：“你父亲说，戏子无情无义，让你别领我进家门。”

    “许溯，我只想告诉你，我不会把你父亲的话放在心上，三年了，哪一次不是这样呢？”

    “老婆……”

    许溯听到她说：“我们之间的问题不在你的父亲身上，而是你有没有和林芊说清楚，她为什么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你家的餐桌上，对于你父亲提议的照顾她，来问我的感受？是谁给她的权力？是谁的纵容让她以为我会一味忍让？”

    陈妩点了点头，她离开许溯的怀抱，告诉他：

    陈妩问他：“是你吗？”

    陈妩的拇指摩挲许溯的胡茬，视线下移到他轮廓还算明朗的下颚线，

    大学的时候，许溯公司大学两头跑，陈妩给他□□心滋补汤，盯着他涂防晒霜，一张晒黑干枯的脸被养了回来。

    混乱的一天——许溯这时候突然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今天在家里只吃了面，没有蛋糕；昨天有蛋糕，可是谁都没心思去点蜡烛。

    许溯最近的忙不只是因为林芊，陈妩知道他在准备一个跨国合作，其中牵扯公共关系、设计展览、文化输出——如果成功的话，他的公司能上一大步台阶。

    他以前被陈妩养得很好的。

    陈妩的声音仍旧温温柔柔，可许溯听得想哭，因为他知道后来陈妩面对了什么。

    陈妩伸手抚了一下许溯的下颌，他应该没有好好刮胡子，零乱的胡茬扎手。

    陈妩道：“许溯，我只在乎你。”

    许溯心底发热，伸手去牵她，陈妩道：“生日快乐许溯，不要做太晚。”

    今年的生日，许溯没有许愿。

    “连这样，我都可以接受。毫不犹豫地结束演员这个身份，用你父母可能会看得上的，老师的身份和你在一起。在你父亲面前，我可能就像是一个抓住你这根藤曼的可怜虫——”

    “林芊送回去了？”

    许溯毫不犹豫，告诉陈妩：“陈妩，不是。”

    许溯捏住陈妩的手顿住，“……嗯，送回去了。”

    夜深了，许溯还在书房工作。

    陈妩微微后仰，她侧过脸，许溯的亲吻擦过她的脸颊落了空。

    陈妩双手倚在许溯的胸膛，微微推开距离，双手捧住许溯的脸，眼神对视：

    许溯的眼周青黑，一双在高中时迷倒操场一周女生的桃花眼，神采暗淡。

    许溯张了张嘴，眼神有一丝茫然，

    许溯不敢相信地望着陈妩，心里涌上一阵莫名难过：

    “别说了，老婆……”

    结婚之后更不必提，古典舞和瑜伽是陈妩的消遣，许溯就在楼下健身房健身，一应有营养的食补菜单，许溯都能尝到味道。

    许溯将陈妩摁进胸膛，用了很大的力，他低下头，他的头发与陈妩的头发摩擦，两人的脸颊都被对方的头发，刻出一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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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骂我没爹没娘，冷血无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和你回家，你家公司负债累累，哪怕别墅没有收走，连每个月的物业费都没有办法交齐，我拍戏一共拿了五十万，三十万给了外婆，剩下的二十万，我只给自己留了一万，十九万全给你来供城堡里的父母——”

    许溯心脏胀痛，“陈妩，求你别这样说自己。”

    许溯捏住陈妩的手背，眼里是陈妩水润樱红的唇瓣，他心思微动，低头欲亲吻——

    “许溯，你不用为你父亲的话向我道歉，如果每一次和你的父亲见面，你都要道歉一次，多累啊。”

    “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