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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将对他的爱，全部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了吗？

    陈妩睁开眼睛，纤长的睫毛被水渍黏得一簇一簇的。

    曾经陈妩只和他说悄悄话啊，曾经她只会将唯一的注意投到他身上，甚至连她的老师经过无奈地点点他们，陈妩仍旧没有发现，还是握着他的手羞涩地笑，说着今天碰到的趣事。

    作者有话说：

    她没有化妆，眼尾天生的浅黛色很可爱。

    她的眼里对他是崇拜，是依赖，是星河里明亮的星子。

    不然他要疯了。

    小巧的下巴被拇指和食指捏住，轻轻抬起。

    周聿轻轻地吻去她眼尾的泪水，忽然，她抖了一下，他闷闷地笑，在她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停下了特别的亲吻。

    周聿倾首，唇碾上她的细细研磨，他早就学会了更加令人迷乱的亲法，轻而易举地撬开女孩不设挡的牙关，嬉戏交缠，他比往日里更温柔，更缠绵，像是在捉住一只软乎乎的兔子，他轻轻地咬她，又顺毛一般地使她只会仰着头，伸长着脖颈去接受他的爱意。

    周聿缓缓睁开眼，笑了一下，他放开了她。

    周聿没有碰她。

    心痛到一定程度，连哭都发现不了。

    真痛苦啊，他捂住眼睛，满手心都湿了，真痛苦啊。

    突然觉得粥里有点咸，许溯机械地喝了几口，然后才发现，

    她有一点点BBZL小洁癖，穿着在外面走过的衣服不想直接躺到床上，周聿打开行李箱，将陈妩的毛巾拿了出来，用不烫手的温水绞干净，半蹲下来，给正仰头看他的陈妩擦脸。

    许溯咧了咧嘴，想努力笑，却连腮帮子都酸胀难忍，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他摇摇头，推着他和徐可可的行李箱跟在前面人的后边进去登记。

    许溯借了厨房做的粥，正还在火上加热着，许溯将粥取回了房间，尝了一口，他试了一周，倒掉不知道多少锅才做出来的味道，她一点都不想要。

    许溯心想：还好，他们还没有住一起。

    原来不是粥咸，是他哭了啊。

    许溯像自虐一样一遍一遍地回想刚才的画面，周聿亲吻了陈妩的额头，陈妩容许了他亲密的举动，还与他说悄悄话。

    毛巾被扔在沙发的一边，他的修长五指慢慢插入了陈妩的手指缝隙，周聿的右手从她的下巴抚到她的脸上，单手捧住她。

    陈妩动了动，伸出双手勾住周聿的脖子，小声说：“我要睡觉了。”

    陈妩心跳得好快，手掌还被人反握着压在沙发上，她再也不说那三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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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他犯糊涂开始，还是离婚之后。

    陈妩在飞机上没有睡好，等走到房间时已经眼皮也睁不开了。

    被压制的力量没有了，

    周聿“嗯”了一声，他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睡吧，乖宝。”

    陈妩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脑袋清醒了，挺直了背，“不是——”

    周聿弯腰凝她，眼镜后狭长的眼似笑非笑：“周爸爸？”

    周聿的手一顿，拿开毛巾。

    暖暖的湿润的毛巾覆盖在脸上的一瞬间，陈妩舒服地叹了一声，她被蒙着脸，感受着周聿轻柔的力度，忍不住瞎喊：“周聿聿，周老板，周爸爸——”

    许久，陈妩忍不住后退，她的眼尾渗出了一点点泪水。

    他木木地望着他们拿到门卡，盯着陈妩手里的，和周聿不是一个卡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