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2)

    “你丈夫的伤口上有动物撕咬的痕迹，你知道吗？”

    我心重重地撞了一下，立时反驳：

    “不可能！我丈夫从没给我说过离婚！他不可能和我离婚的！”

    “从来没有，只养过一只狗。”

    “是的，就这样。”

    “也许他做的不够好，让我丈夫生气了吧，我也不知道，毕竟我又没有躺在他们床底下。”

    说完我转过头，怨毒地看了一眼赵清，“你别在这胡说八道！我和我丈夫是合法夫妻，你是什么东西！”

    “不，我只是那晚去喝了点酒，回来的时候有点迟，赵清刚好被我丈夫赶出来而已。”

    头开始痛了，我拿起纸杯，想喝口水，却觉得这纸杯一股怪味，于是只润了润唇，就放下来。

    “被我丈夫开车轧死了。”

    “你怎么知道我养的猫？”

    我瞄了一眼那张照片，说：“那又如何，我丈夫没给我看过，说明他就是不想和我离婚的，只是拿来骗骗你而已。”

    “你倒是比我还了解我丈夫。”

    “一个月之前吧，我丈夫说晚上要带人回来，让我回家了自己去楼下客房睡。”

    “不知道。”

    真好笑，我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正室呢，一个排不上号的情人罢了，居然还对着主人龇牙咧嘴。

    “先生，你问得就太奇怪了，我对赵清没有意见，倒是他一进来就咄咄逼人，你应该去问他，不是来问我。”

    “那么换个说法，你和赵清什么时候见过?”

    “好的，谢谢配合，你可以回去了，有事我们还是会通知您过来。”

    “那你什么时候养的猫？”

    “是的。”

    “警官，你也知道，夫妻总有些夜生活，他满足不了我的丈夫，还不许我丈夫到我的房里来吗？”

    “没关系，还有要问的吗？我要回去喂猫了。”

    “你！你简直！”

    “就这样，以后你们没再见过了吗？”

    “抱歉。”

    我很快就道歉。

    “那狗呢？”

    “你养了一只猫是吗？”

    “你骗人！远桦才没这些乱七八糟的习惯！”

    赵清恶狠狠的眼光就落到我的脸上，他对着我咬牙切齿地做了个口型：

    “医院回去之后养的。”

    “赶出来？”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的丈夫，没有人。

    我点点头，准备出门。

    我无所谓地冲他笑笑。

    “我丈夫有些SM的倾向，我也喜欢陪他玩玩。”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他皱了皱眉，仍然接着问：

    “赵清对我家的事那么清楚，那他当然可以证明。”

    “至于打我，更不可能了，”我冲着对面的警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似乎我接下来要说些不太合适的话题：

    “赵清说的，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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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原来没养过猫吗？”

    “请两位冷静一下，这是警察局！”

    警察皱了皱眉头，这出正室和小三吵架的情景似乎让他们也始料未及，况且还是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男人争吵。

    “请您冷静一下！”警察显然对我们两个已经有些厌烦了，于是把赵清带出去，我们两个人分开做笔录。

    “谁能证明？”

    “婊子。”

    赵清也说：“我可是拍了照片的！”

    警察的脸色好了些，他继续说：

    “赵清说，你丈夫有和你离婚的打算？”

    “赵清为什么和你有仇，你不是说过你接受你丈夫在外面有情人吗?”

    “所以你心生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