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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长烟并非没想这点,但她敢下嘴直接吃,当然是她亲爱的娘亲“遗传”给她的“礼物”,从小娘亲会内功运劲后便开始喂她饮她的血,据说娘亲的血己被毒姨姨“炼成”了百毒不侵,所谓百毒不侵,理论上是娘亲的血己经算是一种世间十分厉害的“毒”了!
坊间过百种不寻常的毒根本毒不了娘亲,自小便饮她血的孤长烟,寻常的毒药对她起不了作用,毒姨姨知道她饮娘亲的血也有了抗毒性,有段时间对她十分有兴趣,留在了清云谷几年,像当年“炼化”娘亲一样,对她展开了各种的“试毒”,然后又将她“炼成”了许多毒都对她无效的体质。
「娘子放心,因为妳相公我本身就是一种毒呢。」
孤长烟把人搂过来带到腿上,刚才她觉得宋若兰生气起来脸颊红红的好娇丽动人,她忍不住要亲一口。
「妳做甚么!」宋若兰在惊呼一刻捂住了口,感觉到人坐在大吃怪腿上时脸颊变得是娇羞的红润。
「让娘子试试我是甚么味道的毒呢。」孤长烟按住她的后脑勺不给她退开,倾过去便狠狠地KEN吻那片润泽如玫瑰糕的朱唇,冰冰凉凉,酥/软入骨,还带着微甜的红枣味道。
她们绵长地细吻,温柔中有着浓浓的炙/热,孤长烟退开,两片唇变得红润亮泽。
「怎样,这毒甜不甜,好不好吃?」孤长烟挑/逗地抚着她的嘴角,抹去被她吻得晕开了的唇脂。
「……一般般……不怎么样。」宋若兰喘着气,眯着潋滟的杏眼说着谎话。
不能说大吃怪想听的,要不然这家伙一定会飘,然后晚上她又得被折腾一整晚!
呵,女人。
孤长烟眯了瞇眼,心里娇嗔了一句娘子口不对心,一言不发又倾前将唇夺走,这一回她要吻到娘子全身发/软,吻到她赞美“毒”好好吃,十分甜!
两人吻了一路,到了庄门下马车,宋若兰被蝶儿发现嘴唇被吻肿,唇脂还淡了许多……
蝶儿再看向驸马,反而驸马的嘴巴带着唇脂的淡红,整个人看上去都笑咪咪的,一脸惬意,十分像做了甚么事令她春风得意的样子,她彷佛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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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与两只大野狼过了两招后,都要来一发卖甜~因为这部是无脑卖甜的古文哦~
感谢各位收看。
第44章
靖王府近几日来鸡飞狗走,不得安宁。
孤长烟与宋若兰探病后的那夜,睡到半夜因为宋陵咳嗽而醒过来的侍妾准备下床去叫下人烧点热水进来,寝室内只有圆案上留有一盏残弱的油灯,下床走了几步,凤眸的眼尾瞄到了圆案上多了一个圆圆的黑影,并且靠近时闻到有些腥臭味。
她拿起烛台上的油灯,心怯地靠近圆案,未敢走太近,把油灯伸过去,昏黄的烛光照亮了圆影的一些部分,一个满脸血肉模糊的人头恐怖地摆在案上,把侍妾吓得高声尖叫,差点连手里的油灯都拿不稳。
侍妾的尖叫声理所当然地吵醒了宋陵,宋陵鼻塞了几天难得今晚鼻子通气睡得好些,被吵醒那刻带着滔天怒意,晦气地掀开被子要大骂侍妾吵甚机,疲倦的眼睛睁开,便见到侍妾拿着油灯跌坐在地上,并且不退挪后,他皱起了眉,把目光沿着她的视线寻去。
微弱的火光下,一颗面容血烂,完全看不清五官的人头不知道是甚么时候、甚么人摆在那里,比起前天那黑衣人在他面前砍别人人头,这颗人头更令人惊骇,更令人头皮发麻。
宋陵内里有些慌,不过在女人面前他还是装镇定,起床穿上鞋子一步步走过近圆案,惊骇的人头上的细节越发清晣,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越望越心寒,胃里翻腾得想吐,背脊冒出一层冷汗,腿也有些发软。
几天下来,每夜一个人头,整座王府几乎每天灯火通明到天亮,人头处理后,亦没有谁能安心再去睡回笼觉,人人自危,包括宋陵。
他纵然知道是“任墨贤”所为,亦知道那些人头是他放在锦晞庄里的细作,但他也无法去锦晞庄找“任墨贤”问罪,要不然对方质问他为何知道那些人头是公主府里的下人而反咬他一口。
母后常常说,为了大局,有些事必须忍,退引几步,换来日后一步登天的机会,到时候受过的屈委再还给对方也不迟。
要不然,母后也不会忍让到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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