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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不对劲，但是说不上来哪里怪怪的。

    纪煦顿了下，debuff这个词照理来说他这个倒数第一应该不会的，但是游戏里经常出现这个词，会说应该也没有关系。

    前面的曾志都快把书捏烂了，还是强忍着没有回头把纪煦的脑袋敲出来包。悲催的想，他要是早知道是这种污蔑，他就应该硬气一点，不屈服在纪煦的威逼利诱之下！

    他之前怎么不知道老纪还有这种楚楚可怜烹饪绿茶的技能啊！

    江醒：“那之前……”

    这是兄弟吗？！这是坑爹啊！

    #好困哦但还是要学习jpg.#

    “不行，”纪煦虚弱但坚定的拒绝了江醒的提议，“这跟吃饱了再减肥有什么区别？”

    他慢吞吞咽下面包，觉得有点奇怪。

    他偏头，“你晚上都干什么了？困成这样。”

    他耳朵彻底红透了，心底唾弃了自己一声，然后找了本大书，盖在了自己脑袋上，把脖子以上的部分遮的严严实实。

    江醒：“……”

    “之前他也打，但是我之前也不学习啊……”纪煦解释的有理有据，“但是高考时间越来越近了，我也想好好学习。原来白天上课时候睡觉休息时间充足，自然也不困。”

    他戳了一下纪煦：“睡会？睡醒效率更高。”

    “可是现在我白天要学习，学习本来就消耗精力，加上睡不好，双重debuff加持……”

    纪煦闻言，神色极快的郁闷下来，瞅了一眼前排曾志的背影，低声道：“晚上太吵，睡不着。”

    江醒：？

    纪煦点到即止，再次低头去看书，只是好半天没翻页，看着看着就快睡着，然后又强迫自己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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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煦一边擦泪，一边悄悄看江醒的反应。

    如此反复好几次，江醒想不注意到都难。

    但偏偏，纪煦还撑着不肯睡，一副想要战胜困倦，努力学习的模样。尤其是在江醒看过来的时候，表现的更加细腻真实，甚至还擦了擦困出来的泪。

    纪煦露出一个疲倦但仍旧坚持学习的好学生微笑。

    最近两天的时间，江醒发现纪煦的精神越来越差了。

    隔两分钟再抬头，江醒还在喝牛奶。

    江醒瞥见他的小动作，也跟着看了一眼曾志，迟疑：“……怎么了？”

    江醒：“…………”

    纪煦赖唧唧的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就是，老曾的呼噜声太大了，我戴上耳塞也睡不着。”

    眼底下的黑眼圈这么重，该不会是熬通宵了吧。江醒作为常年熬夜星人，对困意的抵抗力很强，但纪煦不是，他这两天是真的熬了很久，就为了等这一问。

    纪煦每抬头一次，发现江醒在喝牛奶。

    但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

    他接着道：“哎……但是我想学习啊，就只能这样了。”

    纪煦：“…………”

    反复多次，江醒在旁边就觉得又困又累。

    眼底下的黑眼圈浓郁的令人发指，熊猫来了都能当场认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