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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黎非凡提到书奕轻的第一反应也是撇清关系,巴不得不沾染。反正他知道的也都如实相告了,只要霍韫启抓不住他错处自然就无话可说。
“哎,二爷。”黎非凡拿腿撞他。
他见霍韫启没反应,又强调,“书奕轻。就在一个酒吧里,看起来瘦了挺多的……”
霍韫启对他这个张口就来的德行显然已经习惯了。
霍韫启关上手上的杂志放到一边,“你在外面做什么我不管,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投资有精力折腾就自己弄,但集团会给你安排一个职务,下周录资料,别迟到。”
“政府项目。”霍韫启看他,“有兴趣?”
“看职位,看调度,集团内部会根据你的自身能力做评估。”
所以耸肩道:“行吧,反正我话是说到了,其他的可跟我没半点关系啊。”
“他?”黎非凡倒是没有多想,霍韫启能知道书奕轻的消息,知道霍七也就不奇怪,直接说:“没事,他今天也和书奕轻见到了,但是喝多了没做什么。”
“我哪有那么大魄力。”黎非凡瘫回去说:“只不过这个和我现在手头上正在准备的事情还真稍有那么点牵扯”
霍韫启嗯了声,“是知道。”
霍韫启的目光在那条被西裤包裹的小腿上扫了扫,然后伸手拂下去。
一时间整个人都有些怔愣。
霍韫启的目光不轻不重,语气也听不出情绪,“心悸忌烟酒,现在倒是不怕死了?”
黎非凡状似很平淡地说:“我今天见着书奕轻了。”
他说一长串,霍韫启不为所动,“必须去,这也是母亲那边的意思。”
黎非凡无语了:“这是不是太公事公办了点,我这人最受不了按部就班的生活了,我说真的,会疯的好不好。而且我不是你宝贝儿嘛,我这个身份难道不该找十个八个人伺候我,为什么非得让我去当社畜?这年头小情人都这么难当的吗?”
霍韫启朝他看过来。
而且他合理怀疑霍韫启这么晚等在这里,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
“我啊?”黎非凡疑惑。
黎非凡无趣地收回腿,下一秒又听见霍韫启说:“下个星期正式去集团报道。”
霍韫启对他这就差举手表决的态度不做声,而是不动声色换了个话题:“霍七怎么样?”
黎非凡说完就发现霍韫启盯着自己。
黎非凡转眼就想明白,“你是不是知道?”
“好好坐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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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非凡一边点头一边嗯了声,“一点儿。”
黎非凡揉了揉额头随意说:“那次就是个意外吧,这么长时间我也没觉得自己哪儿有问题。”他说着越发往霍韫启那边凑了凑,散落的头发蹭到了对方的胳膊也无所觉,视线看着内页上的城市规划图问他,“这项目我听邱香说霍家有参与?”
那个眼神就挺奇怪,他以为霍韫启不相信,又说:“真的,我保证,我亲自提他去的酒店,看他躺下了才走的。”
黎非凡一口气提起来又落回去,心想还好自己主动交代了,也是啊,书奕轻的动向他能不时时掌控嘛。
黎非凡没想到他居然来真的。
但是黎非凡不一样,既然是姚照红的意思,那他就难免会想到那天她找自己谈话说的内容,想起那天的内容,难免就又联想到书奕轻。
下一秒兴起,黎非凡说着抬腿蹭了蹭霍韫启膝盖,笑得语焉不详,“但是如果二爷肯一不小心透露那么点相关消息的话……”
他微微放大眼睛,“朝九晚五?”
“啊,婆婆的意思啊。”黎非凡迟疑了。
霍韫启不提他都差点忘了这件事了。
黎非凡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霍韫启的目光里没有丁点情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