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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得对她,也没必要隐瞒什么:“不是,我就是Grau。”
黄栌慌忙蹲下,捡起手机,看都没看一眼,紧紧握在手里。
外面过廊也没开灯,光源只有孟宴礼和黄栌的手机。
“我、我我我没拿住。”
“什么?”
阁楼确实太暗了,孟宴礼怕吓着黄栌,开口建议:“我一时想不起,那些画被我放在哪儿了,明天带你来找?”
如果他不理,孟政一就会换个语气,“Grau大画家,什么时候给你帅气无边的弟弟画一幅肖像?到时候挂出去,有人采访你,问你画中谪仙一样的美男子是谁,你就告诉他, 我叫孟政一, 正在全球范围内广征女友。”
被子蒙在脑袋上,思维里仍然卡顿了一大堆没处理完的信息,如果这些信息具象化,可能比高中所有做过的试卷垒得更高——
“嗯, 是。”
她看过孟宴礼的相册,他小时候确实是在国外长大的,徐子漾也说过,Grau是在国外长大的。
孟宴礼说完, 感觉来自黄栌手里的光晃动了一下。
孟宴礼站在门外,轻轻颔首:“晚安,好梦。”
她就那么一声不吭、走姿板正地走到二楼,回卧室前还面色凝重地和孟宴礼道了一声晚安。
过了大概十几秒,他才听见她用一种波澜不惊的语气,问他:“你说, 你是Grau?”
有时候想起那些画画的日子,孟宴礼会想起孟政一笑嘻嘻地凑在他身边, 哥长哥短地叫个不停。
“好!”
第22章 藏匿
阁楼鸦雀无声, 周遭堆叠着的各种杂物或者画框,呈现出比幽暗更深色的棱角。
“……你买的吗?”
她一向是个懂分寸的姑娘,如果她说了什么让他感到难过,她会比他更难过。
她是个善良可爱的好姑娘。
孟宴礼书架上很多德文书籍,而“Grau”是德文。
能明显看出,她在强装镇静。
失去至亲太残酷, 死别的痛让人刻骨铭心。
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提, 孟宴礼只不过是觉得麻烦,不喜欢被问东问西,更不喜欢被人踩在自己的伤口上反复蹦迪。
话都没说完,身边传来“吧唧”一声脆响,黄栌的手机拍在了地上。
也没准儿黄栌也听了些传闻,以为他早死了,现在看见活的Grau,觉得惊悚?
“Grau的画,是有。”
关上门,黄栌照常换好睡衣,洗漱,然后抖开被子,上床。
孟宴礼回头,在昏暗光线中看了黄栌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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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礼用手机灯光大概扫了一圈阁楼, 他不怎么确定自己当年搬到青漓后,到底把以前的画都放在哪个方位,边思索着, 也和黄栌略解释一二, “不知道你喜欢那几幅画,有一些个人原因, 我不再画画了, 也不怎么爱提起以前的事。”
黄栌不太一样。
孟宴礼手里的光落在一大堆框状棱角上,他怀疑那就是他以前的画:“如果知道你喜欢那些画,会早些带你来看……”
黄栌郑重点头,然后迈着僵硬的、宛如军训检阅一般的步伐,先孟宴礼一步,走在前面,出了阁楼。
孟宴礼一时好笑,没想到自己是Grau这个消息对她来说,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触景生情确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