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迫自己的喉咙将大半根肉棒吞入,用喉管饥渴吞咽宋星海的鸡巴(1/3)

    这句话直接把冷慈问懵了,倒不是他觉得自己行为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而是因为,他潜意识一直默认,宋星海喜欢男人。

    当对方刻意强调‘男人’这个名词时,他嗅出某种不安分的念头。

    一个gay会这么对同是gay的性骚扰者说这样的话吗?

    又或者说,非同性恋在面对同性的骚扰时,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恐怕就如同此刻的宋星海一样愤怒不解,别无二致。

    冷慈感受到了欺骗,欺骗之后是翻涌而来的莫大委屈。心中越是惊涛骇浪,表面更要做到波澜不惊理所应当。他强撑着作为男人最后的该死面子,不愿意相信曾经和他同床接吻的少年压根不是gay。

    这背后意味的东西实在太可怕,冷慈不敢继续挖掘下去。

    可下一刻,宋星海的态度又让他迷惘起来。他的怒火收敛迅快,风卷残云,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宋星海表情空白的几秒钟,冷慈抓准机会为自己扳回一局。

    “我就是变态。”他说。

    毫不犹豫的,他内心如此清晰,与其让宋星海知道自己就是那个被他利用完就甩掉,现在还厚着脸皮对他热脸贴冷屁股好像爱而不得痛不欲生的lenz,他的自尊心逼迫他继续扮演陌生不讨喜角色。

    宋星海沉寂的面容陡然鲜活起来。面露讶异。他伸出修长手指,重重拍着冷慈的肩头,语气充满敬意和肯定:“像你这样坦率的厚脸皮人已经不多见了。”

    冷慈不知道狡猾的东方男人又在搞什么鬼,可宋星海的赞扬的表情就两个字——真诚。感情单纯的优选人心中不免泛起嘀咕,他那稀薄的感情史压根分辨不出对方真正面孔。

    “其实你想和我上床可以直接一点,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想和我做爱就好。”宋星海说。

    过于简洁,甚至简陋到无耻的话语令冷慈愤怒不快,虽然他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没能好到哪里去。

    他冷哼一声,语气中蕴藏着自己品不出的酸味儿:“你是说,只要走到你面前知会一声,是条狗你也愿意撅着屁股让对方肏吗。”

    失落、失望。他记忆中的宋星海不该是这样的人。落差产生的不满让他语气尖酸,宋星海并不恼怒,他听过更肮脏的话,更鄙夷的字眼,这算是轻微的。

    他甚至翘起唇瓣,轻轻笑起来:“但那仅限于女士,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冷慈蹭的开始喷火,努力压抑的怨怼犹如火山骤然喷发,他又在沙发上扭动起来,涨得满脸通红看起来想跳起来给宋星海几拳头,可他再次失败,只好抛弃他优良教养,骂街泼妇般失态辱骂,“我操你大爷!”

    “那你勾引我是什么意思?宋星海!”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宋星海表情瞬间阴沉,他垂下眼帘,浓雾坚冰在眸中堆积,“冷慈,看在你的身份地位上,我已经容忍你数次,是你不识抬举非要逼我。”

    事情本不用发展到如履薄冰的地步,可冷慈步步紧逼用他一辈子前程来胁迫他就范。如此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男人,不一次性收拾服帖,可是会变成牛皮廯反复在他心头肉上发作。

    被逼到这个地步,于情于理,宋星海必须给予冷慈致命打击。

    含着金钥匙出生,还是一枚受精卵时便幸运拥有九成人类得不到的海量财富和绝对权利的男人,几乎攻不可破。谣言和脸面,是冷慈唯一的弱点。

    这个办法是从宋衍身上学会的,宋衍教会他很多,一个非优选人如何在阶级歧视久病沉疴的世界存活。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优选人,在榨干他们的利益之后,还得抓住对方身上能让自己全身而退的把柄。

    没有把柄,那就制造把柄。若不是掌握种种极端手段,一个中层阶级的双性人又如何能在上层阶级混的呼风唤雨,如鱼得水?

    宋星海不喜欢宋衍的行事方式,但同时他不得不承认,养父很聪明,学会他阴狠手段的十分之一,就能在这个吃人的世界安稳活下去。

    宋衍经常说宋星海笨,手把手教育也学不会他的精髓。实际上不是宋星海笨,而是他尚存人性,他觉得,将最后一丝底线也抛弃,他活得不像是人,更像是唯利是图的怪物。

    他想堂堂正正做人,不想被畸形的世界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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