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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嘉月闭着眼睛回答：“是啊。”

    樊念一愣，随即乖顺地闭起眼睛。

    “你……休息好了？”

    另一边，程怡宁脸上挂着笑，饭桌下的拳头却紧紧攥了起来。

    樊念一愣，随即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

    事实上，昨夜樊家奶奶被逢奶奶一通骂，气过之后，又反思了一段时间。

    管家点头应“是”。

    逢嘉月睁开眼睛，摸了摸床铺：“睡一半，身边被褥都凉下来了，我能不发现吗？”

    她定了定神，准备应付逢嘉月接下来的问题，例如两人在车上聊了什么，有没有安全将奶奶送回家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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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没事，明天之后，事情就结束了。”程怡宁在心中默默念道。

    她盛好半碗汤，放到樊奶奶面前：“奶奶，阿念和逢小姐不过来吃饭了，咱们不等了，来，喝口汤。”

    她不可能承认自己这几年的偏执是错误的，但却意识到，在家中，不能再这样下去。

    逢嘉月看着她笑：“休息好了哦。”

    白日荒唐，两人顺理成章错过了午饭。

    樊奶奶却并不动汤碗。

    樊念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我吵到你了吗？”

    她一个翻身，跨坐到了樊念腰上。

    “你醒了？”她问。

    “所以，阿念，我们来算算昨晚的账吧。”

    樊念恍然。

    她信任樊念，以至于不需要通过这些问题，来确认爱人的行为和耐心。

    “奶奶，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程怡宁看了一眼樊信，又怯怯地询问道。

    “奶奶回去了？那我们不就可以……”

    饭桌上，听到管家的回复，程怡宁冷哼一声。

    两个小女孩互相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她端起之前程怡宁送来的汤碗，尝了一口，转移话题：“这鱼汤好喝。吃鱼健脑，一暖，一和，你们也尝尝。”

    她叹了口气：“怡宁，你少搬弄些是非吧。”

    樊念顿时有些僵硬。

    樊念如实道：“奶奶急着要回家，我就开车送她回去了。”

    “没有，吃饭吧。”樊奶奶摇头，“饭桌上，不说这些。”

    程怡宁有些酸：“大中午的，那两个孩子一点都不尊敬您，午饭都不来吃。也只有您还记挂着她们。”

    她意识到，在对付樊念这件事情上，她可能要失去自家奶奶这个强大的“盟友”了。

    但逢嘉月却什么都没问。

    她只是顺势亲了亲樊念的脸颊。

    程怡宁吓了一跳。

    樊奶奶这句话不可谓不重，简直就是揪着她骂了。

    她看向窗外，雪后的天地是一片煞人的白茫茫。

    她大胆地捏了捏樊念的脸。

    逢嘉月又问：“去哪儿了？”

    樊奶奶皱着眉看过去。

    对着程怡宁这个孙媳妇，她在愤怒之余，也多了几分歉疚，毕竟程怡宁这几年，也是在她的压迫下过日子。

    与樊念在小楼厮混了两天,到了初三这日，逢嘉月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她转头叮嘱管家：“问问她们想吃什么，晚些时候，厨房做好了给她们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