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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点东西。你小妈她们中午在家吃饭吗?”
见她似乎想起来,女孩更开心了:“我是沈笑语,笑话的笑,语文的语,是垚垚的姐姐。”
“本来就是嘛……”沈笑语话还没说完,一道身影靠近,她立马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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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已经营业结束了。”听沈芊垚如此说,女人回到驾驶座上,发动车。
沈芊垚摸摸衣兜,发现手机没带。她抓住苏又芹的手,凑上去看已经发送的消息。看清后点点头。
救护车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男医生挡开身边的人,刘安灿抱着一个孩子从医院里走出来,她的身后跟着护士,还有一位中年女人被另一位女人搀扶着。刘安灿戴着口罩,看不到表情,但那位中年女人脸色苍白,十分悲痛。
有人从对面医院过来,经过苏又芹身边时说着好可怜,小孩子什么的。
“小妈,你们今天怎么会来?我们上楼去说。”沈芊垚适时开口,引着两人往楼上走。
手机震动,苏又芹拿起来看,是沈芊垚发来的消息,问她在哪里。
姐姐?苏又芹视线在身边两人脸上扫过,看起来不像。
店铺收拾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后。陈建华又骑着摩托车来接翠姐,他看了好几眼门前的车,问这车是苏老板的吗?
苏又芹看向靠近的女人。女人脸上妆容精致,全身上下做过精心打理,她面容柔和,看过来的视线里带着探究。
苏又芹看得好笑,拿起手机打字发给沈芊垚:“你们去楼上聊。”沈芊垚没动,她起身站到对方身边,摇了摇手机。
不知道那次在步行街,和沈笑语在一起的是不是这位。苏又芹不确认,只朝她笑了笑,带着初见面的拘谨。
恰好车在两人面前停稳,后座女孩从车里下来,笑得十分开心:“嗨,又见面了。”
翠姐三两口将面吃完,问沈芊垚还吃吗?沈芊垚摇头,她立马将桌子收好,又拿来抹布擦干净。好似车里的女人会来检查一样,要提前做好准备。
楼上的人没有下来。苏又芹和沈芊垚的亲人不熟,又不能说话,无法好好交流,她觉得自己现在上去会有点尴尬。她打算去街上逛逛,买点菜之类的。
翠姐摇头。两人说着话离开了。
苏又芹发现女孩有些眼熟,她想起来了,当初在步行街遇见沈芊垚那次,她在楼下等沈芊垚,女孩在二楼朝她挥了下手。
沈笑语看了下苏又芹,沈芊垚拉她:“苏老板还要收拾店面,别在楼下打扰她。”
沈芊垚看了眼苏又芹,见她点点头,后退两步,指指脚下:“开进来吧,这坝子能停车。”
“小笑笑,骗人也不分人去骗,你看苏老板信你吗?”沈芊垚嫌弃似地说,又给苏又芹解释:“她是我堂妹,我比她大一天,但我是早产儿,还是剖腹产,她从小就不服气,总说她才应该是姐姐。”
苏又芹点头。回屋里继续收拾店面。
女人抬眼看了看早餐店的招牌:“这是人家门店。”
她刚走到农贸市场,对面医院门口闹哄哄的,两位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站在那里,身后跟着四五人,那四五人好像是一家,有老有小有男有女,老人抓着医生手臂,好像在哭诉什么。
三人往楼上走。翠姐从屋里出来,望着面前的车感叹:“那人是沈老师的什么啊?这辆车真漂亮,值不少钱吧?”
苏又芹看了眼对面医院,走到角落里回消息:“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