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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一直吵,还离婚?可能我是爱的结石。”静延不服气地反驳。
韩静延6岁生日那天,韩延在没有告知黄静的情况下,邀请了几个幼儿园的家庭,直到当天中午才跟黄静说。黄静的本意只想给女儿过个安静的生日,因为切完蛋糕她还要赶稿子。
后来,静延出院,还是先是在香港的家里休息了一段时间。父母正式离婚后,静延便跟着黄静去了韩国首尔,那里有静延的大姨一家。为了能更熟悉韩文,跟上小学的进度,静延晚了一年上学,比同年级的学生大一岁多。
“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呢?”文雅问。
“疼吧?”文雅小心翼翼地问。
跟上来的韩延看到后,扒掉了静延的外裤,但他不知道,这样让静延伤得更重了,随后他抱起静延,三人赶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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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名字还看不出来吗?韩延和黄静的孩子,就叫韩静延?好歹他们一个是作家,一个是音乐家,艺术家不用花心思想一下吗?就这么随便吗?”提起用了快19年的名字,静延还是不满意。
由于故事很长,她们路过了文雅家楼下,走到了静延家楼下,又从静延家返回了文雅家楼下。
他们没有就韩延错误处理烫伤的方式展开又一轮理论,自责的韩延陷入了沉默。
掉在一旁的壶盖还在打转儿,地上冒着热气。静延的分贝,第一次盖过了辩论中的韩延和黄静。
“我不是觉得丑,只是不想回想起我被烫伤那天。”静延说。
正在烧水准备冲咖啡为写作提神的黄静得知还要陪客人的消息,愤怒的情绪瞬间到达了顶点,随手将装满开水的水壶半丢在饭桌上,就叉腰进入了“战斗状态”,但她并没注意,水壶有一半是悬空在桌外的。
“哈哈~”文雅再次逗笑了,“那个,如果你怕丑,以后体育课就穿长裤好了。”
“那个,你上次说不结婚,是不是也是因为童年有阴影?”文雅还是开口问了。
尾声部分,则变成双方各自掌握的粤语和韩语之间嘟囔和抱怨,最后大部分变成都是重复的“痴线”和“觅求搜”之类的,不了了之,各自回房,留下莫名其妙的韩静延继续在客厅抠脚。
只有韩静延,打球打的很卖力,大汗淋漓,看着很过瘾的样子。
听见孩子的惨叫,本来在本场理论赛中发挥较好的黄静忽然想起了那壶开水,转身就跑向饭厅,但为时已晚。
“哈哈,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文雅不禁笑了,我觉得很好听啊,而且取父母的名字不是代表爱的结晶吗?
……
对此已经习惯的静延自顾自在客厅摆弄着生日礼物电动赛车,操作过猛,赛车从客厅冲到了饭厅,欢欢喜喜跟在后面追赶的静延,由于没有穿鞋,袜子在光滑的地板上失去了摩擦的阻力,不慎滑倒了。
90年代医疗条件不如现在,那时的家长也没有激光美容的意识,静延的腿上就此留下了永久的烙印。
“我也不知道,可能有点潜意识的影响吧,我现在记得的不多了。只是觉得不应该随意生下孩子。”静延说。在父母的吵架中,她偶尔听到丁克的字眼,所以一直认为自己是意外的产物。
“emmm,怎么搞得?”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文雅很少表现出这么支支吾吾的样子。
听完,文雅忽然有些心疼静延,这个总是嘴硬怼她的同学,似乎童年过的不太好。
看着病床上右腿被纱布缠住,陷入昏睡的6岁韩静延,黄静平静地说:“我们离婚吧,韩延,承认吧,我们的婚姻是有问题的,及时止损才对静延更好。”
滑出去的腿恰好踹到了桌子腿儿,踹的挺疼,正打算哭一下的静延不知道,此时的开水壶已经从桌子上掉了下来,半秒之后扣在了她的右腿上,折让本打算小声哭泣的她被烫的嚎叫起来。
静延把这个从未主动告知他人的事情经过,和文雅说了一遍。自从分享了一次秘密后,静延发现和别人倾吐的感觉也没那么糟。
第9章
“现在吗?没感觉了。小时候的事了,也不记得了,好像是哭了。”
“没事,首尔的同学也都看见过,避免不了。”韩静延平淡地说。
当天放学后,平时总是最后离开班级的负责班长李文雅,却早早收拾好书包在教室门口等静延,特意和她一起放学。
由于作家黄静文字组织能力极强,韩延自知语言能力不足,便会在颓势时取巧地转换英文。英语水平不如韩延的黄静,便会夹杂着韩语脏话,用不熟练的英文坚持继续理论。
整堂排球课,大家上的都不专心。同学们窃窃私语,文雅也不时地看向静延,似乎想通过对视的机会,和她道歉,自己不该执意拱她上体育课。
韩延vs黄静的辩论赛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