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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看了眼车夏云，“又不是叫你和啾啾舌吻，刷不刷牙也没关系啊。”

    马清钰举起啾啾，对准她的嘴巴亲了过去，使劲凑上去，“啾啾，你爸爸嘴巴软不软啊？”

    马明哲突然停住脚步，转身说了一句，“对不起，之前的事，我确实是错了。”

    马明哲直起身来看向她，头发已经完全湿了，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滴，形象糟糕得一塌糊涂。

    车夏云每天从学校回来，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和马清钰一起陪啾啾玩。

    马明哲走出伞下，背对着她往另一边走。

    啾啾在她怀里伸爪蹬腰，强行挣脱束缚，又扑到马清钰怀里，“喵~”

    马清钰将啾啾搂在怀里，给她顺了顺头顶的毛发，挠了挠她的小下巴，“啾啾，给妈妈亲亲好不好呀？”

    啾啾看了看这两个人类，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马清钰捏捏啾啾的小爪子，“猫猫不需要刷牙，很干净的。”

    车夏云把啾啾抱回猫窝，“不行你要补偿我。”

    啾啾高贵地伸了个懒腰，“喵~”

    “不用你接，”马明哲这个小老头还是那么倔强死板，“我车就停在另一边，没几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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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啾啾吓得双下巴都缩出来了，马清钰赶紧顺顺她的背，“你干嘛吓啾啾啊？”

    车夏云摸了摸嘴巴，委屈地皱眉，“你干嘛叫啾啾亲我啊？”

    豺狼没了犬牙利爪和附庸者，也不足为惧了。

    马清钰盯了下她的唇，凑近了一点，车夏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

    “啾啾，过来，到爸爸这里来。”

    车夏云欲哭无泪，“她都不刷牙的。”

    车夏云有些害羞，都老夫老妻了，还搞神秘感。

    虽然这么想，但她还是第一时间闭上了眼睛。

    车夏云张了张嘴，“清钰她叫我回来接你。”

    马明哲自嘲一笑，“不需要你的同情。”

    马清钰揉了揉啾啾的小脑袋，“怎么了，啾啾可香呢，你嫌弃她？”

    马清钰一边抱住啾啾，一边看着车夏云说，“你闭上眼睛呗。”

    马清钰瞥了眼她的唇，“补偿你什么？”

    车夏云看着他，“我送你过去。”

    “不行！”车夏云立马伸手强行把啾啾抱了过来，凑过去，“你亲我呗。”

    啾啾瞥了她一眼，喵了一声，嫌弃地转身扑到马清钰怀里。

    *

    马明哲把花放在了车棠和顾雨的墓前，在雨幕里深深地鞠躬，久久没有起身。

    车夏云默默地走过去，给他撑了伞。

    车夏云揽住她的腰，将她扑倒在沙发上，“肉偿。”

    车夏云看到他脸上一片湿润，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但是他的眼眶隐隐发红。

    车夏云注视着他略有些佝偻的背影，终究没有追上去。

    啾啾刚从猫窝里踱步出来，看着叠在沙发上的两人，无语住了，“喵……”

    车夏云睁开眼睛，亲了一嘴的毛，瞬间从沙发上弹起来，“啾啾！”

    春天很快就过去了，啾啾也从之前的小肉团变成了大肉团。

    车夏云沉默着。

    车夏云挤眉弄眼，努力朝啾啾展现自己最美丽的那一面。

    这年暑假，车夏云见到了吴全，以马清钰第一顺位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