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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我姐结婚了对吧？”许清娅说。

    许清娅：“但你们结婚了哎，合法的。”

    “今晚我姐中的药是那种的，明明你们两个只要……那什么一下，她身上药效就解了。”许清娅说得隐晦，但都能听懂，有时梁适也会感慨，这大概就是语言的神奇之处。

    她要不说，梁适都快忘了。

    “按理来说，我不应该问这些事的。”许清娅耸耸肩，“你也知道，我只是个未成年。”

    梁适朝她颔首。

    她直勾勾地盯着梁适看，似是要把她盯出个窟窿来。

    但她还是迟疑，“你们真没事？”

    梁适望着她的背影，觉得这小姑娘也没有初见时那么坏。

    许清娅摘了耳机，“梁姐姐，你还不睡？”

    梁适无奈：“我没有不喜欢你姐，在她不清醒的时候去趁人之危并不好。”

    “没事。”梁适笑意温和，连眼里都带着几分宠溺，“我能娶到你姐，三生有幸。”

    她怀疑许清娅在钓鱼。

    “哎喂，梁姐姐，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许清娅说：“我没谈过恋爱，都听别人说得。主要是许清竹那人吧，性格太别扭了。就她喜欢一个东西的时候，从来不会主动去要，你要是给，她就会要，你如果不给，不管她再喜欢，她都不会开口去要。而且，她也没谈过恋爱，在家里这么多年，都是我们全家迁就她的。所以我在想，是因为你接触过她之后，了解了她的性格，所以两人不和？”

    “一会儿就睡。”梁适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叮嘱她：“你也早点睡。”

    “但你却让我找了家庭医生。”许清娅说：“你们两个，是谁有问题呢？”

    “不用瞒着我。”许清娅说：“其实我也不喜欢许清竹，你要是不喜欢，就跟我说呗，咱俩可以一起说她坏话。”

    “知道了。”许清娅再次戴上耳机。

    “什么？”梁适低声问。

    “少喝一点。”梁适叮嘱，“睡前喝水多容易浮肿。”

    将一些不太好意思说出口的词用代词指代，双方都能明白意思。

    许清娅抖抖肩膀，“酸死我了。”

    就是有点青春期的小叛逆。

    梁适：“……”

    许清娅懵着：“哦。”

    她一撇嘴往厨房里走，顺势挥手，“梁姐姐早点睡哈，我去喝杯水也睡了。”

    “行了，人小鬼大。”梁适笑道：“我跟你姐好着呢，你姐性格也没你说得那么别扭，挺可爱的。你别总说她坏话，下次再让我听见，我可就告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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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往厨房走，但没走几步又折返回来，摘掉耳机，认真又严肃地说：“梁姐姐，我有个问题。”

    梁适点头。

    嘴毒又傲娇。

    梁适立刻摇头，“没有的事儿。”

    “你姐会不舒服。”梁适说：“她又是喝酒，又被下迷情剂，让家庭医生帮她退热，好好睡一觉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还记得自己是个未成年啊？

    许清娅翻了个白眼，“告呗，我又不怕她。”

    梁适：“……？”

    许清娅仍有所怀疑，语气勉强，“好吧。”

    许清娅早熟得令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