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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清竹眉头微皱，如实回答：“我的记忆停在喝了一大杯白酒之后。”

    她先回厨房倒了杯水，出来后看着客厅，觉得还是这样的装修色调看着舒服，像老宅里的那个房间，看着就脊背发寒。

    梁适回房间洗了澡，在等待头发晾干的过程中玩手机小游戏，后来太累，没等头发干透便躺那儿睡着了。

    她竟然梦到了棺材。

    许清竹仍未醒，她这一觉睡的时间很长。

    猛地睁开眼，却正好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眼睛。

    车子驶出老宅别墅。

    还有一个道士，在她眉心贴了个符咒，一下子就把她吓醒了。

    “赵叙宁去接她了，应该没事。”梁适伸手开了床头的灯，又摁亮手机屏幕，发现这会儿已经十一点多了。

    “薇薇呢？”

    吓得梁适一激灵，心脏都差点跳停，随后才意识到，那是许清竹。

    许清娅说：“还在睡。”

    不过睡得不太熟，大抵是白天被原主卧室的装修给吓到了。

    梁适：“哦。”

    她看向邱姿敏，“所以，不要想着掌控我了。”

    她上了车，之后又摁下车窗，和邱姿敏说：“我之后会去东恒上班，你不用给我生活费了。还有，川澜别墅的所有权是你，我只是暂时居住，等我有钱了，我会搬出去的。”

    而后，梁适忽地反应过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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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便下了床。

    好家伙，敢情是个喝多了会短片的主。

    许清竹侧过脸，看着她的眉心，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没有。”

    梁适回答：“一天一夜。”

    邱姿敏的表情有一瞬扭曲，却又强撑出笑，“你这说得是哪里话？我还能不管自己的女儿？你还小，又没什么挣钱的能力……”

    “我们昨晚……”许清竹顿了顿，换了个温婉的问法，“有发生什么吗？”

    梁适只冷冷地看着邱姿敏，等她说完后，轻巧地反问：“还有呢？”

    她站起来往房间走，“梁姐姐，我回房间了。”

    在漆黑的深夜，一个棺材在飞来飞去，天上还在飘纸钱。

    在楼下发了会儿呆，她才回了房间。

    “你做噩梦了？”许清竹问。

    邱姿敏站在门口，手揪着外套，眼里蕴藏着滔天怒意。

    她问：“我睡了多久？”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声音有些哑，“你在干嘛？”

    许清娅正坐在客厅玩游戏，看见她回来抬头打了声招呼。

    梁适回到川澜别墅时已过九点。

    “你姐呢？”梁适询问。

    良久，邱姿敏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废物。”

    再严重些，可能会抑郁，精神失常。

    “你什么都不记得？一点点碎片都没有？”梁适也不知自己抱了什么希冀。

    梁适：“……”

    “好。”梁适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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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结婚了。”梁适说：“我会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妈妈给你打了钱。”邱姿敏说，“你也没工作，住的房子也是我们买的，虽然你不想妥协，但我毕竟是你的妈妈，不可能不管你，这钱你拿着花吧，天气冷，回去时慢些。”

    久而久之，对方就会成为他手中可以随意操纵的木偶。

    梁适立刻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短暂地睡了一觉，做得这个梦太过真实，这会儿也全无睡意。

    梁适点头，“你动我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