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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学着铃铛的样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我以后保护你，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姑母的手凉, 让她牵着你。”铃铛以自己的手为媒介, 直接把许清竹的手给拉过来，尔后两人掌心相抵，肌肤相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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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清竹的手心很凉, 和她潮热的掌心温度不一样。

    甚至脑海中会不断出现她的眼神和笑容。

    铃铛看了眼许清竹，又悄悄地爬到梁适耳边，低声和她咬耳朵，“姑姑，你也要小心齐奶奶。”

    梁适：“……”

    这些人是疯了吗？

    甚至因为觉得老宅太阴森，梁适只将铃铛送进去便借口有事离开。

    铃铛叹气，“我因为那个做了好几晚噩梦了。”

    梁适心底莫名被触动。

    梁适轻呼一口气, 闭了闭眼调整状态，这才站起来，紧紧牵着铃铛往电梯间走。

    情绪忽然到达了临界点，眼泪倏地掉下来，就好像这句话跨越了二十年，铃铛在安慰当年那个小朋友一样。

    不过她跟个小大人似的，“我让奶奶把那个扔掉啦，所以你不要害怕，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铃铛抬手给嘴巴上了条拉链，“好的。”

    梁适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心里却暖洋洋的。

    许清竹平静地笑了下, “当帮我暖暖手。”

    她说——不要害怕，不会有人欺负你。

    而铃铛跑到了她的另一侧，又牵起了她另一只手, “姑姑，我和姑母都保护你。”

    大抵是她们凝视的目光太炙热，齐太太竟蓦地转身看过来，但在那瞬间, 梁适立刻背过身低下头。

    她的手心轻轻划过梁适的掌心，“姑姑, 你的手心好多汗呀。”

    梁适：“……”

    许清竹是顾及了梁适面子的, 在外面半句都没问齐太太和齐娇相关的事情。

    孰料许清竹忽地紧握住她的手。

    第41章

    “为什么？”梁适问。

    梁适不解地看过去。

    铃铛也格外乖巧。

    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害怕和惊慌。

    而许清竹给她递来纸巾。

    隔了会儿, 许清竹低声说：“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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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太好意思拉许清竹的手，又怕铃铛闹腾, 便悬空着手的位置, 只留了个手指会勾连到许清竹的肌肤。

    因为铃铛周六还有礼仪课, 她们中午吃过饭便将铃铛送回了老宅，并且让她要严格保密在商场里遇到齐奶奶和齐娇姑姑的事情。

    铃铛没说错。

    “没事。”梁适的情绪稍有些低落，却不愿意在小朋友面前表现出来, 勉强笑了下, “因为太热了。”

    去往商场的顶楼有直梯, 和齐太太逛商场的方向并不一致。

    “上次齐娇姑姑跪钉板的时候，齐奶奶说要把那个留在咱们家。”铃铛害怕地吞了下口水，却还是继续道：“说如果你不听话，就让奶奶喊你跪那个钉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