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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觉得心乱。

    而许清竹依旧给了足够的耐心。

    许清竹继续道：“吃饭APP上，点了之后就会送。”

    梁适稍活跃了些，问：“你今天几点醒的啊？睡了多久。”

    许清竹闻言抬眼，那双澄澈的眸子漫不经心地扫过来，似是要将梁适所有的不安、慌张都收于眼底。

    “我没什么想回答的。”许清竹继续道：“你也没什么好问的，至于天气之类的事情，平常也不在我们关心的范畴之内，所以单纯地做自己好嘛？就一起吃个饭，吃完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必要把自己搞那么累。”

    就是些很无聊的问题。

    “那就看电影。”许清竹说：“看困了再睡。”

    放在寻常她都不会问。

    她很随性地喊梁适的名字，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连带着扫过来的眼神也染上柔和。

    问完之后，她自己也意识到，这些问题其实很低级。

    梁适受不了这样有些压抑的氛围，终是忍不住笑着开口，“你从哪里点的外卖啊？”

    “我问过赵叙宁，齐太太平常不怎么在圈子里出现，而她老公，也就是启达公司的齐总，在外树立的是宠妻爱女人设。齐娇就更神秘，平常在学校里是透明人，初三却忽然要跳楼，那天没成功，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后，换了个学校，从此在圈子里几乎查无此人。”许清竹把自己了解到的所有信息都摊在她面前，“如果你要查，可以从齐娇那边入手。”

    “是啊。”梁适故作轻松地耸耸肩，“我们还算赶得巧，刚回来不久就下雨了，我从回来睡到现在，估计今晚要睡不着了。”

    齐太太会当着许清竹的面说她和齐娇有几分相似。

    “那你明天有……”梁适再次发问，但还没说完就被许清竹打断，“梁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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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适：“……”

    只要她不说，许清竹便不问。

    最多问一句“睡得好么？”

    “不用找话题了。”许清竹说：“等着吃饭就好。”

    透露出来的信息就是，她对梁适来说，只是齐娇的替代品。

    梁适不太自信地回答：“嗯。”

    可现在的她不太想让场子冷下来，或者说不敢让场子冷下来。

    说着话，梁适才缓解了几分急促。

    梁适：“……”

    她向来是个很有分寸感的人，更何况是和许清竹。

    “我知道你在等我问你今天上午的事情。”许清竹说：“但我不打算问，你自己都没搞明白的事，我问了也没用。”

    “软件上。”许清竹很平静地坐在那儿，也正常地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在回答前皱了下眉，这样细微的动作也被梁适一瞬间捕，这在她看来可能是对自己无知的嫌恶。

    梁适下意识想解释：“没……”

    她开始震惊于许清竹的通透和智商。

    这么短的时间内，她竟然能把这些都看清楚。

    而后气氛又沉下来。

    “记不清了。”许清竹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醒来天就黑了，雨下了很久。”

    那种急促不安再次涌上来，强逼着她找话题。

    可许清竹一旦回答完毕，场子就又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