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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应该会有下一个人来承受这份痛苦的吧。

    梁适摇头，“这就不清楚了。之前……”

    这些令人痛苦的日子啊。

    傍晚时和许清竹见面，也还是不在状态，买杯奶茶都能忘记结账。

    幸亏许清竹跟在她身后，这才避免了在人潮中被喊回去结账的尴尬。

    好几次都感觉要找到了，却又无果。

    许清竹和梁适的目光对上，都从彼此眼中发现了不可置信的情绪。

    那时她也说：“和我们娇娇长得好像啊。”

    日式装修风格的包厢内久久无声。

    安静过后，许清竹喝了一口奶茶，试图给这件事盘逻辑，“之前我问过赵叙宁，她说齐娇在初三那年跳过一次楼，之后就和销声匿迹了一样，所以她有没有可能指的是这一次？在她心里，齐娇是死过一次的。”

    齐太太为什么会说自己死过一个女儿了呢？

    “但她在说齐娇的时候就没什么感情。”梁适说：“而且我感觉她对齐娇有着非常强的掌控欲，她知道我去找过齐娇，还警告我不许再去找她。”

    一下午的迷茫在此刻似乎找到了发泄口，她脑海中的那一团乱麻开始变得清晰。

    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良久，梁适温声道：“她在和我说话的时候，提到了两个称呼，一个是齐娇，还有一个是我的娇娇，她在喊我的娇娇时，语气缱绻，就好像在怀念一个回不来的人。”

    “……”

    在许清竹提出这个可能性后，她缓缓摇头，“不太像。”

    没办法，太诡异了。

    “对。”许清竹从记忆中抽丝剥茧，也想起了她第一次见齐太太的时候。

    她忽地顿住。

    离音乐会开始还有段时间，两个人干脆来日料店吃饭。

    她的主观情绪太浓烈，导致失去了客观思考。

    进入包厢后，梁适尽量一丝不苟地讲述了上午遇见齐太太的全过程。

    正好服务员进来上了个菜，而她一直保持沉思。

    可这日子，会结束吗？

    齐娇闭上眼，感受着仿佛不会结束的疼痛。

    是否只有像她那样，才会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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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考了一下午，都没有思考明白。

    “语气不对。”杨佳妮说着，一鞭子抽在了齐娇的后背，带着凌厉的风声。

    甚至有一丝诡异和害怕。

    后来发现没什么心思逛街，之后便把自己关在车里，等许清竹的同时便在思考这个问题。

    大抵是因为齐太太给她的压迫感太强，将她的整个思绪都压制住，脑海里的所有信息点像是一团乱麻，她根本找不到线头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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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梁适的思维却因为那个“再”字彻底打开。

    等到服务员离开，许清竹才问：“怎么了?”

    她的语气就是像梁适说得那般，温柔缱绻，还带着几分怀念。

    因为赵莹下午和人约了打高尔夫，所以梁适和她吃完饭后就一个人闲逛。

    “她怕我们发现什么呢？”许清竹疑惑发问。

    可没想到许清竹一下发现了其中最重要的点，而在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出那个字的时候，双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