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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小事就没必要啦。”梁适说：“许老师，你明天不也得跟我回老宅嘛，互帮互助。”

    临睡前，许清竹忽然说：“梁适，这周日我妈让一起回家里吃饭，你有空吗？”

    梁适点头：“是非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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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适侧目看，不经意便走了神。

    梁适抿唇：“好吧。”

    许清竹捏着书页的手忽地变紧，纸张揉紧的声音异常清脆。

    “你说不准可以做出来。”许清竹笑了下，“到时候你去跟你女儿一起，撕其他小朋友的头花。”

    她顿了下，“她妈妈叫苏沐，你俩的鼻子和嘴巴特别像，她一直戴着墨镜，倒是没看见眼睛有多像。”

    “姓苏……”许清竹喃喃，然后笑了下：“我舅舅以前的女朋友好像就姓苏。”

    梁适在睡梦中拍着她背，哄她睡。

    梁适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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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梁适装傻，“是吗？那还挺巧的。我记得你妈妈就姓盛。”

    深秋的雨多，半夜那雨又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梁适游离的思绪被拉回来，“昂？”

    吓得铃铛嘤咛了几声。

    许清竹点头：“嗯，但这个世界上姓盛的那么多，我舅舅都死很多年了。”

    之后便没再说话。

    梁适看向许清竹，无奈地叹了口气，嘟囔道：“这么小的小朋友，可不得宠着嘛。”

    “她妈妈说是一个是爸爸起的，一个是妈妈起的。”梁适时刻注意着许清竹的表情变化，慢悠悠地道：“但现在用的是妈妈起得那个名字，然后……”

    许清竹的手指摩挲过书页，温声道：“铃铛还说那个小朋友叫盛妤。”

    她讪讪，“那也倒是不会。”

    许清竹还没说完，梁适便一口应下：“可以的，到时我陪你们去。”

    “怎么可能？”梁适无奈，“许老师，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幼稚吗？”

    换谁来，谁不迷糊？

    许清竹但笑不语，翻开书看。

    “不不不。”许清竹三连否认，但顿了下又说：“是你太宠小朋友了。”

    不过这雨没下多久，天亮就晴了。

    “两个名字的小朋友啊。”许清竹勾唇轻笑，但眼里没什么温度，不知在思索什么，声音也显得凉薄，“不太常见。”

    “你见到了吗？”许清竹问。

    昏黄灯光下的许清竹也很漂亮，她披了件外套在身上，坐在那儿看书时恬淡又文雅。

    隔了会儿，铃铛往她怀里钻，软乎乎的，小小一团。

    “好的，谢谢。”许清竹轻呼了一口气。

    两点多那会儿下得大，还打了几个雷。

    “还有。”许清竹说：“这周日是我舅舅的忌日，我妈想让……”

    但在她半睁着眼睛看床那侧的时候，许清竹的手机还亮着，不知在看什么。

    梁适：“……”

    梁适立刻应道：“有的。”

    梁适醒来的时候，铃铛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她，在她笑着想和铃铛打招呼的时候，铃铛立刻捂住她的嘴，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又指了指许清竹。

    良久，许清竹忽地从书本中抬起头来，转头问梁适：“对了，今天铃铛说Rainbow班里有个小朋友的妈妈和我长得很像。”

    “嗯。”梁适试探性地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她还有一个名字叫苏玉。”

    许清竹：“……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