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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光耀闻言皱眉，“怎么了？”

    梁适点头。

    昨晚推断的那些结论，仿佛近在眼前可以验证。

    梁适总觉得不太对劲，所以在这附近走了走，发现墓碑前同样有鲜花的还有同一排隔着四个的墓碑。

    鲜花是满天星，紫黄交错的满天星因为雨水的冲刷，显得格外干净纯粹。

    “是佳妮吗？”盛琳琅忽然问。

    许清竹皱眉，“你后来也没再见过她吗？”

    盛琳琅缓慢地点头，“我们小的时候关系很好。”

    许清竹点头：“对对对，她太太叫杨佳妮。妈，你认识？”

    只是一个背影，但带给梁适异常熟悉的感觉。

    “就是随口一问。”许清竹也没将梁适的那些事说出来，随便找了个借口：“最近和他太太见了一面，感觉那个齐总不是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

    从她父母和弟弟去世以后，她整个人就开始修身养性起来。

    她们看着杨佳妮的背影消失在墓园之中。

    等许光耀等人离开，梁适和许清竹才去了盛琳琅说得那个地方。

    梁适立刻拽了下许清竹，示意她往那边看，许清竹顿时瞪大眼睛，和她做口型：“杨佳妮？”

    “那她父母忌日是什么时候？”许清竹问。

    许清竹问了下杨佳妮父母的墓在那一片，然后打算一会儿和梁适一起去看看。

    甚至公司快破产了，内心都波澜不惊，觉得大不了过苦日子。

    尤其大女儿小时候还遭遇过绑架案，此后隔三差五的生病，命运对她好像并不友好。

    许清竹默然，“好吧。”

    “那是什么时候？”许清竹继续问。

    雨势渐大，梁适将伞往许清竹那边偏了偏，自己半侧肩膀露在外边，但许清竹不动声色地往她身边靠了靠，然后手扶着她的手腕，将伞的方向摆正。

    梁适站在那儿默哀了几分钟后，抬起头目光随意一扫，然后发现了一抹黑色身影。

    对方穿着黑色旗袍，一步一步往墓园外走去，摇曳生姿。

    在许光耀她们打算离开的时候，许清竹忽地问：“爸妈，你们认识启达公司的齐总吗？就那个出了名的爱护家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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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许清竹问：“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盛琳琅扫了一眼墓园，“每年清明，我会给她父母墓前放一束花，她父母也葬在这个墓园。”

    也正好是杨佳妮离开的方向。

    盛琳琅兀自摇头：“但没说几句她就挂了，我再给她打回去她也不接，再后来她接起来就让我不要再联系她，所以我们就一直没联系了。”

    在萧瑟雨里，一阵秋风刮过，冷得人们打了个寒颤。

    结果过了会儿，盛琳琅忽然说：“有一年她半夜给我打电话，说她疯了，又说她女儿死了。”

    盛琳琅摇头：“自从她家破产以后，她就不和我们联系了。”

    盛琳琅已经不和人交际应酬许久了，在家里没事抄抄佛经看看书，偶尔出去逛街给丈夫和女儿们买点东西，不问世事。

    盛琳琅仔细回想：“你九岁左右吧，那会儿你隔三差五地生病，我也顾不上她。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还在发烧……”

    但这个墓碑比较特殊，是无名碑。

    看来杨佳妮确实是来祭拜她父母，但……不过年不过节，也不是忌日，为什么突然会来？

    她俩过去的时候，二老的墓碑前摆放着鲜花。

    盛琳琅说：“三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