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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清竹瞟她一眼：“那现在呢？”

    许清竹说：“吃不下。”

    许清竹这才起身往餐桌前走，途径梁适时脊背不小心蹭过梁适的手背，梁适皱眉道：“你的背怎么这么冷？”

    许清竹犹豫片刻，用筷子把两个蛋都夹开，一样一半给梁适放进去。

    没有说太隐晦的内容，就是提了一嘴赵叙宁和她前女友谈了六年，现在还不清不楚。

    “味道正好。”梁适说：“是不是你口味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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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亮的色调会让人的心情跟着往上扬，她窝在沙发里不断去想苏哲的话。

    梁适：“……”

    许清竹挑起一筷子面，“不信你尝尝？”

    梁适：“那就多吃点。”

    “为什么有两个？”许清竹问。

    许清竹咬了一口面，忽地打断她，“梁老师，面咸了。”

    梁适也是忽然之间懂了她。

    一颗煎蛋，一颗荷包蛋。

    许清竹则摇头道：“不清楚，但我吃不下这么多。”

    梁适再次把碗递过去。

    许清竹坐在椅子上，低声回答：“不知道。”

    家里的灯比往常都亮，一进来就觉得暖心。

    算是比较安静地吃完了这一餐，梁适一边收拾一边和许清竹说房子的事情，然后顺势八卦了一下赵叙宁，让许清竹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

    纵使有了心理准备，也还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真相。

    但以前一起吃饭的时候，她俩口味是差不多的。

    许清竹点头，又尝一口，“好像是没那么咸了。”

    梁适听完以后从厨房拿了一个空碗出来，让许清竹给挑了几筷子面，然后端着碗坐到她对面，噙着笑看她：“许老师，这样是不是就不咸了？”

    梁适诧异：“没有啊？”

    也总算明白，为什么苏哲会说这不是个非黑即白的选项。

    许清竹感慨道：“赵医生前女友确实很有魅力。”

    她说得异常笃定，梁适狐疑地弯腰吃了一口。

    除了许清竹比她能吃辣以外。

    厨房的门没关，许清竹半躺在沙发上，遥望梁适的背影。

    她决定明天有时间回趟家里，往事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失去的永远是最好的。”梁适说。

    许清竹不想一个人吃饭，又想要安静，所以就用这种奇怪的方式来表达。

    梁适说：“在厨房太闲了，所以就做两个。”

    在这个深夜，两人分食一碗面，吃到最后，许清竹在碗底发现了两颗蛋。

    梁适絮絮叨叨地叮嘱，一股脑把自己能想到的都说了。

    正当她规划着明天时，梁适喊她：“许老师，面好了，来吃。”

    “一会儿上去换件厚点的衣服。”梁适说：“最近又要降温，明天还会下雨，你不要仗着年轻就不把天气当回事，明天换条加绒的裤子，不然要老寒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