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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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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清竹摇头：“不看了。”

    梁适低声道歉：“不好意思啊，我没习惯看这些。”

    “需要我陪你吗？”梁适温声问。

    那是盛老太太给苏瑶的，说明对方曾满心欢喜地准备接纳这个儿媳妇。

    “怎么会？”许清竹说：“这件事是你先查到的，而且梁老师，您觉得在这种过往纠葛缠在一起的家庭问题上，您能怎么帮我？”

    良久，许清竹才酝酿好情绪，“苏哲来找我了。”

    ……

    她没倒水，而是给许清竹热了杯牛奶。

    “那总要为你做点什么吧。”梁适说：“你这样看上去太……”

    “不是。”梁适说：“就感觉你的事情我都帮不上忙。”

    梁适：“……”

    “没有。”许清竹笑了下，“他问我要不要回苏家？”

    梁适语重心长地和许清竹说：“许老师，做人不能太追求刺激，你觉得呢？”

    “改天去也可以的，如果你需要我的话。”梁适说：“我会陪你。”

    但人生在世，谁还没点儿怕的东西了呢？

    “明天回家一趟。”许清竹说：“总要听一下其他人的说法。”

    “没有啊。”许清竹否认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梁适问许清竹：“你怎么打算？”

    许清竹言简意赅地将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告诉梁适。

    关掉电视以后，梁适才算重新活过来。

    梁适下意识地摸着手腕的镯子。

    梁适：“……”

    她跑到厨房喝了整整一杯水，然后深呼吸了好多次，这从平复好心情重新走出来，客厅灯已经悉数打开，恢复了之前明亮的模样。

    许清竹一怔：“你在讲什么？酒还没醒？”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许清竹笑了下，“帮我倒杯水吧，我有事和你讲。”

    “许清竹，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啊？”梁适忽地温声问，带着几分苦涩。

    梁适直觉现在才要开始进入正题。

    梁适震惊：“他找你？来警告你的吗？”

    许清竹摇头：“不用了，你明天不是打算去孤儿院吗？”

    不过梁适觉得有点愧疚，许清竹本来难过，大抵是想要凭借恐怖电影来缓解心情，结果看到一半，被钓得七上八下，电影关掉了。

    梁适迟疑：“你是不是生气了？”

    她哑然失笑，“行。”

    可没想到，盛清林去世竟引发了这么多变故。

    许清竹错愕地看向她：“啊？”

    梁适试探着提议：“要不我们开着灯把之前的看完吧？”

    许清竹点头：“梁老师教育得对。”

    “不用。”许清竹很平静地摇摇头，已经整理好了所有情绪，“你去忙你的吧，这件事你帮不了我。”

    总觉得许清竹在阴阳怪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