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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从来没问过，也就无从得知。

    许清竹知道了，半醉。

    之前那个，不过是别人。

    许清竹：“那就你先回答啊。”

    算了，她放弃。

    但同样的语调，同样的尾音落下的音调，只有梁适是这样的。

    隔了会儿，梁适踢了一脚沙子，她说：“我的梦想是拥有好多好多爱，我想让大家都喜欢我。”

    没之前那么疯了。

    许清竹自己的事情比较忙，再加上她觉得梁适并没有很想提以前的事情，她也刻意压制了自己的好奇心。

    梁适：“……”

    对方给她的建议是慢慢观察，如果有更多的小细节来辅证，那就说明两人是同一个人。

    梁适顿住脚步，她微笑摇头，和平日里的她相差甚远，“我不知道。”

    其实一直都觉得梁适说她不是原来的梁适没什么实感。

    许清竹一懵，侧目看向她，“你现在还醉着吗？”

    梁适轻笑，“你耍赖，我先问你的。”

    许清竹忽地顿住，她看向梁适，“梁适，你小时候被绑架过吗？”

    “是你比较幼稚。”许清竹说。

    许清竹去看了那个电影，也曾听别人说过那句话。

    梁适轻呼出一口气，“什么事情？”

    “我不记得八岁以前发生过什么。”梁适说：“我记得齐太太，记得齐娇，但都是我在梦里想起来的，可我没有任何八岁以前的记忆。包括我原来的父母，我都不记得。他们在我八岁以前就去世了，我一直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

    但现在的梁适完全不一样，其实仔细算算，也并没有过多长时间，但她已经完全适应了现在的梁适。

    这是许清竹第一次听她说在“那边”的事情。

    不是小时候和她一起被绑架的姐姐，也不是她想要嫁的人。

    梁适顿了顿， “好幼稚啊。”

    梁适抿唇，“我没有八岁以前的记忆。”

    喝多了的梁适分享欲好像很旺盛，她主动提及从前，提及一起长大的家人。

    “什么意思？”许清竹问。

    而许清竹并不是第一次听她说：“我想拥有很多爱。”

    就等着明天彻底醒酒后的梁适自己回顾吧。

    许清竹将话题转到她刚才的问题上，“那你的梦想呢？”

    梁适忽地蹲下来，许清竹也陪着她蹲下。

    许清竹：“……”

    那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会给许清竹极大的熟悉感，其余任何人说都没有。

    梁适也跟着她的脚步停下，转身和她隔着不远的距离相望，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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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刚才的事情你还记得吗？”许清竹问。

    现在许清竹已经忘记之前的梁适是什么样子了，也只记得“很坏”，很讨厌。

    好似梁适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甚至许清竹和她的心理医生讨论过这件事。

    许清竹面对着她问：“那你爷爷奶奶是什么样的人？”

    因为许清竹对于被绑架的那段记忆很深刻，尤其是对于救她的人，所以那段记忆格外鲜亮，不太会出错。

    许清竹皱眉：“具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