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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适一一回答。

    站在医院走廊的梁适：“……”

    而梁适在做完笔录后想进病房去看看古星月，但对方正在休息，她只能等待。

    据古星月说，当时的齐先贵还没有合上眼，处于“死不瞑目”的状态。

    梁适听完之后稍松了口气，“那就好。”

    也幸好因此得救。

    梁适摇头。

    警方将这些证词都搜罗起来，又询问梁适是否对她们一家人的关系知情。

    但她之后几天又去了几次医院，得到的回应都是病人现在体虚，不方便见客。

    “为什么？”梁适问。

    在刀子快要落在古星月脸上的时候，杨佳妮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个扳手，直接砸在他脑袋上，齐先贵当场死亡。

    但把这些作为佐证提交，会加重对杨佳妮的判处。

    梁适还跟她持相反观点，觉得古星月应该是愿意见她的。

    杨佳妮便像那天一样威胁说要杀了她，古星月身上被刺了几刀，在紧急情况下拨了“1”，是好友梁适的号码，让她报警，而她自己与杨佳妮周旋。

    尽管这件事已经过了追诉期，且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表明杨佳妮做过这些事。

    在说完这些证词后，古星月的脸色苍白如纸，似乎随时都能晕倒。

    “如果我是古星月，我也会这么做。”许清竹说：“一旦和你见面，无论我以什么样的状态见你，都会引起怀疑。”

    梁适：“……”

    这话把杨佳妮气得大吼一声，却没想到齐先贵一脚踢开她，直接把刀子对准了古星月的脸。

    负责做笔录的警察一愣，随后道：“按道理来说是会这样的，但她这个情况太特殊了，现在我国对于家暴类事件格外重视，正值风口浪尖上，她的量刑应该会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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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遭受过这次惊吓的古星月当晚便发了烧，并不知道杨佳妮后续是怎么处理尸体的，只是在第二天晚上，两人起了点儿口角。

    起码也会和她聊一聊自己的心境。

    而警方还在古星月的证词中知晓杨佳妮很早以前就有虐人倾向，包括她的亲生女儿齐娇也是这样被虐待致死。

    古星月又去护杨佳妮，不断挑衅齐先贵：“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反正我对你来说也不算是一个人！我就是你拿来炫耀的工具！你杀了我啊！”

    她那样子就像是疯了，不怕疼也不怕死，和平日里娇娇弱弱的样子大相径庭。

    而遭到如此伤害的人还有梁适，于是警方询问了梁适小时候的事情。

    酒意上头的齐先贵愣怔几秒后气得到处找工具 ，两三个花瓶朝古星月扔过去，结果古星月并未受伤。

    齐先贵便发了狠地打杨佳妮。

    许清竹正翻着一本蓝色封皮的小说，讲战争的，她一边看一边说：“准确来说她不会想见任何人，她把这个计划布置得天衣无缝，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来拿到了这一次给杨佳妮判刑的机会，她不会想在跟你的聊天中被泄露秘密。”

    “你个小娘皮还挑衅老子。”齐先贵痞里痞气的，“老子玩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老子给你吃给你喝，让你弹个琴怎么了？还想用死来威胁我？等你死了老子再生一个，比你听话比你乖，还比你聪明，从小就病歪歪傻缺一样，一点儿都不像老子的女儿！谁知道是你这个风流的娘从哪里怀得种！”

    在他死后，杨佳妮当着古星月的面，一刀又一刀地刺。

    晚上回去，梁适将白日里的这些事都讲给许清竹听，许清竹说：“古星月最近可能不想见你。”

    只是在交代完之后，梁适有些犹豫地问：“警官，如果查出杨佳妮有精神类疾病，会对她从轻处罚吗？”

    他到处找工具，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把刀子，“来，我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