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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当着梁适的面这样说, 就是没把梁适放在眼里。

    跟秦厘霜说话的时候也没压着情绪, 但比起以前温柔得多。

    秦厘霜的美甲很长，今天涂得是金银色混搭，趁梁适不备抬手勾起了梁适的下巴，指腹在梁适下巴处摩挲了下，“我现在，对你很感兴……”

    梁适轻嗤一声。

    她顿了顿，那双眼睛在梁适身上流转，“怎么样？要不要……再当一次我的~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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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趣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梁适掰了手指。

    如今的淡定也不过是梁适披着的外衣，而真实的她依旧是个可怜虫。

    唯有年龄能虚长梁适几岁。

    梁适把她的手指掰出近九十度的弧度，那一瞬，在场的人都听到了手骨响声，还不小。

    梁适比她还高一些, 轻飘飘地瞟她一眼, 冷声道：“比不得您, 岁月最近对您好像没怎么留情。”

    秦厘霜啧了声, 虚虚地伸出手想要拍梁适的肩膀, 却被梁适后退一步避开。

    但在身份地位上，秦厘霜并没有比梁适高很多，半斤八两罢了。

    即便面对梁适的厌恶和漠然, 她依旧笑得自信, 似是笃定梁适无法反抗。

    单纯地讨厌这个人而已。

    “不然？”梁适反问，“总不可能是专程在等秦大画家的。”

    秦厘霜闻言一怔，片刻后才又恢复笑意, “来看画展？”

    秦厘霜也不恼, “小梁适呐，你可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您”字刻意咬重, 带着讥讽之意。

    秦厘霜皱起眉，不复之前淡定，“你干嘛？”

    她脸上没了之前的厌世感，最多只带着点儿漠然和不易察觉的厌恶。

    “长大了。”秦厘霜的手指在空中微微蜷缩，而后不动声色地收回，轻笑着评价：“更有味道。”

    秦厘霜道：“本来都对你失去兴趣了，但你现在这样儿，让我又有点儿……”

    只要主人朝你招手，不论你跑到了哪里, 你这只宠物都得回来。

    只有上位者在面对下位者时, 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秦厘霜是很风流的那种长相，一双狐狸眼，戴着淡紫色的美瞳，哪怕要比梁适年长一些，也没到四十岁，再加上她保养得好，肌肤清透，所以从视觉效果上看起来，像是秦厘霜在勾引梁适。

    反正秦厘霜的手指被梁适抓着，那根手指的指腹红彤彤的，似是把所有的血都逼到了那儿。

    听这形容，很不像是在评价一个人。

    可不会让人觉得她好欺负。

    那双手悬在空中，略显尴尬。

    秦厘霜却在看着梁适时, 像极了主人在看宠物。

    锋芒微露。

    “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梁适冷声：“秦小姐想干嘛？难道说年纪大了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大庭广众之下，可别仗着自己名声已经烂成泥就随心所欲啊。你还记得自己姓什么？秦家知道秦小姐如此行事作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