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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适：“……”

    梁适错愕，竟想不到邱姿敏的话里还有几分是真的。

    刚好是一首粤语老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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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娴苦笑：“不瞒你说，我那时候一直怀疑是梁祖动的手脚，所以我跟踪了他夫人一段时间，确认他们家小孩是真的丢了我才放弃的，那时候正好看见她捡了个小孩，后来又听说她对那小孩儿很好。”

    “是因为夭折被遗弃了吧？”冯娴继续猜想。

    梁适说：“我不是那个丢了的女儿，是后来被梁祖捡回去的。”

    “没有。”冯娴说：“那个人包着白色头巾，戴着墨镜和口罩，看上去鬼鬼祟祟的，所以我怀疑你是弃婴。”

    梁适低咳一声：“不是我，但就是这个梁。”

    一直旁听的赵叙宁忽地开口，“世安医院出现弃婴的概率……很小。”

    梁适缓缓摇头，声音很轻：“还不确定。”

    “您……怎么知道？”梁适问。

    不管怎么说，古星月和冯娴能够相认便是一大幸事。

    梁适：“？”

    梁适：“……”

    梁适跟赵叙宁在回家路上却有些沉重，因为之前提及的话题有些敏感, 谁都不愿意多说。

    这个冬天似乎格外漫长。

    果然啊，邱姿敏骗了好多人。

    几乎是一瞬间, 梁适就知道赵叙宁在想什么。

    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那个小女孩儿啊。”冯娴忽地道，她顿了会，“不是梁祖捡的你吧？是他夫人，当时在世安医院外边，我看有人把你扔在地上，不一会儿他夫人过去把你捡起来的，当时你已经奄奄一息了……整个脸都是紫的。”

    “还有可能是被偷走的死婴。”赵叙宁忽然直勾勾地望着梁适眼睛。

    梁适刚好吞咽了下口水, 咕嘟声在静谧的氛围中显得很突兀。

    外头树木还光秃秃的，海舟市的寒冬尚未过去。

    只听赵叙宁缓缓道：“世安医院是高档私立医院，能在那家医院生孩子的产妇非富即贵……所以百分之八十不会出现弃婴，很有可能，你当时是个……死婴？”

    不过……

    冯娴诧异：“啊？”

    梁适刚好跟赵叙宁的目光对上。

    良久，赵叙宁说：“世安医院是沈家入股的。”

    第161章

    梁祖……

    冯娴很聪明, 目光在赵叙宁和梁适身上打量了个来回，随后道：“你们已经知道是谁了吗？”

    梁适问：“那您有看清是谁把我丢下的吗？”

    都是孤苦伶仃，刚好相依为命。

    梁适：“？”

    梁适受不了, 旋开按钮放了一首歌。

    车内情歌唱得痛彻心扉，昏黄路灯穿过车玻璃折射进来, 在两人脸上落下温柔的光线。

    赵叙宁缓缓摇头：“即便是夭折，被遗弃的概率也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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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娴却皱眉道：“这可能吗？都已经是死婴了，有什么好偷的？而且那些日子也没听说世安医院丢了孩子。”

    便造就了沉默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