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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赵光水模模糊糊地答应了一声，脊背被女人一下一下地抚着，恐惧渐渐地平复下来。

    女孩柔软的发蹭在脖颈上，泛起一点酥麻的痒意，谭明梨轻轻吸了一口气，温声应道：

    “不……别松开好不好……”

    她靠在女人的怀中，脸红着小声说。

    自从她认识小水以来，这好像还是小水头一次对她撒娇，好难得。

    她忽然意识到梨姐姐说的喜欢不是那个意思，耳朵一下子就烫起来，刚才噩梦带来的恐惧与茫然被害羞冲得一干二净，她攀着谭明梨的肩把滚烫的脸颊埋进去，结结巴巴地应道：“喜、喜欢。”

    ——梨姐姐会怎么回答？

    这个问题太大了，又太直接，赵光水有点发愣地张开眼，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懵懵懂懂地“嗯？”了一声。

    她不知道。

    “好。”

    谭明梨的嗓音柔和而又安静，好像能接住一切般的深静和婉。

    好像真的……在被小水告白一样。

    “别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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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我是在讨好你吗？”

    “我一直都喜欢你……最喜欢你。”

    “小水，你喜欢我吗？”

    小水做噩梦了吗？

    啊……？

    手指抓紧了谭明梨的衣摆。

    谭明梨也怔住了。

    谭明梨也愣住了，轻轻地抚着女孩的背安抚她：“没事的，别害怕……我在这里，梨姐姐在这里。”

    喜欢？什么喜欢？我……

    “嗯？我在，小水。”

    谭明梨轻轻地揉了揉女孩的头，拥住了赵光水。

    “小水……”

    “……抱抱我，可以吗？”

    “梨姐姐……”

    怎么回事。

    “好。”

    心脏不受控制地急跳了几下。

    她压下有些恍惚的神思，面上却半点不显，声音依然温和平静：

    赵光水嗓音还有些颤，靠在女人颈侧小声说。

    好像觉得诚意还不够，又有点急地补充道：“很喜欢很喜欢……”

    “我也很喜欢你，小水。”

    “就这样抱着，可以吗？”她轻声恳求。

    明明知道小水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但还是……

    赵光水依恋地蹭了蹭谭明梨的脖颈。梨姐姐身上有一股令人安心的香气。

    她闭了闭眼，轻声问。

    她茫茫然地轻声唤。

    “小水？”谭明梨微微一怔，松开她一点想要看清她的面容神情，“你怎么会这么想？”

    她回想着女孩刚刚的问题，在心中谨慎地措着辞，温温柔柔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