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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哄人不是她这种人会做的事。她之前从来没有这样放低姿态，耐心柔软地温存解释。

    ……

    “我现在只有你，就只是你，没有别人。”

    她轻声说。

    李润月又委屈又难过，小声控诉。

    明明才刚被她好不容易地找回来，怎么又想着跑。

    赵之华柔声解释。

    “嗯，我在的，怎么了？”

    她傲慢不可一世，却又生得貌美，魅力自成。以前也有遇到包养的情人吃醋质问的情况，当时只是笑着将自己身上的钱轻飘飘地甩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再也不回来。

    “是真的。”

    “那你还凶我……”

    “赵之华。”

    赵之华忍不住有点想笑，知道现在不能笑，又忍住，正色道：“我想让你叫我之华。”

    她又叫了一声。

    “怎么啦，我们漂亮宝贝怎么呆住了？嗯？”

    “之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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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之华终于笑出声，神色深柔愉快，轻轻地捏她脸颊。

    赵之华闭着眼睛，轻笑了一声。

    “之华。”

    赵之华抚摸着她光滑细致的下颌，眸光忽然柔软下来，轻声说：

    李润月含着一点泪望着她。

    见她忽然哭了，赵之华这才有点发慌，下意识地被带出了一点京城腔，伸手替她擦眼泪，“别哭呀……润月，怎么了这是？”

    呀，我们漂亮宝贝真是又乖又甜。

    “你还让我叫你赵董。”

    “不行。”

    李润月生气了，凶巴巴地咬了咬她手指。

    “别难过，润月。我跟她没有什么关系。真的，就只是朋友。她结过婚，喜欢男人的，嗯？”

    赵之华慵懒地答应了一声，仍旧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赵之华叹了一口气，点点头，温声承认：

    “那你让我怎么办，赵董也不能叫，姐姐也不能叫，你要干嘛！”

    不像是在生气，倒像是在打情骂俏了。

    “乖，抱紧我。”

    赵之华笑着吻她嘴唇，低声道：

    李润月呼吸发颤，闭着眼睛轻声道：“那你对我不好，我就走，这也不行？”

    “嗯。”

    “哎，我哪有？”

    赵之华回想了一下，无奈地笑起来，捧着她的脸，温声道：“那不是你先叫我赵董的吗？”

    “哎……”

    之后又洗了澡出来，李润月靠在赵之华怀里，浑身都暖洋洋的，不愿意动弹。

    李润月若无所觉，只是握住她的手，紧紧地盯着她，轻声问：“真的吗？姐姐，你是认真的吗？”

    “我们现在不是在谈恋爱吗？还跟以前一样那么叫，好像总是不太好——你觉得呢？”

    回应她的是李润月轻柔的吻。

    她温柔而又耐心。

    她只是看起来凶，鼓着脸瞪着她，其实只是轻轻地咬了一下，半点没舍得用力。

    这下轮到李润月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