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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明梨胸口微微地起伏了一下，她闭了闭眼，温声应：

    经过今晚，她发现梨姐姐似乎对……很熟练，连事后的安抚和收尾也很了解。

    女人温柔地低首亲了亲她，起身坐到她旁边，让她靠着自己，“这样应该会感觉好一点。”

    她沉吟着道，“大学的时候吧。那时候我压力有些大，忘记是通过什么契机了，当时了解到一些资料，发现自己心底有相关的欲望，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实践，也就没有多管。”

    “把你刚刚说的话向我再重复一遍。要清楚，明白吗？”

    她已经知道自己什么样的语气会叫谭明梨理智断线了：她刻意诱惑她。

    “你抵触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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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样都喜欢。梨姐姐不论怎么对她，她都很喜欢。

    “这也是我第一次呢，小水。”

    赵光水拒绝不了她，勉强镇定下来，睁开眼睛，茫然又不安地去看她。

    说完这句话，她就再也说不出来别的话了，耳朵滚烫，闭上眼像鸵鸟一样躲在谭明梨的怀里，喃喃道，“姐姐，你可以不那么温柔一点的……我喜欢你那样。”

    “姐姐，我觉得我可以……可以接受。”

    谭明梨笑着轻声道，“其实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或许是天赋？”

    赵光水惊讶地张大了眼，仰起脸来看她，“但是……”

    “不这样，明天起来可能会有淤青。”

    “但是我做得很好，很熟练，对吗？”

    谭明梨稍稍放下一点心，亲了亲她，温声道，“睡觉吧，小水，很晚了。明天我晚一点叫你起床。”

    “那就好。”

    “好的，我知道了。”

    她往女人的怀里更深地靠了靠，闭上眼睛，轻声说，“你懂得好多噢。”

    谭明梨半跪在地上，低下眼，抬起她的腿，很认真地给她的膝盖热敷，又仔细地上好药。

    应该说还是挺喜欢的……她喜欢梨姐姐那样对待她。

    ……

    终于，赵光水睫毛颤动，轻轻地吞咽了一下，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直视着谭明梨，轻声道：

    “我之前了解过一些这方面的东西。”

    谭明梨很有耐心，并不催促，只是从容地等待，她轻轻抚过女孩细致的腰身，像是在安抚，更像是一种隐秘的挑.逗。

    她觉得一些交流和反馈还是很有必要的，这样对她们双方都好。她不希望伤害到小水。

    谭明梨听出她小小的醋味，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得笑了笑，摸了摸女孩的头，柔声道：

    羞耻感和从小受到的教育叫她说不出话，但那种内心深处服从的欲望却逼迫她开口。

    她神色很温柔，语气也安宁而又耐心，浅色的瞳孔柔和如水，但是说出的话却是不容拒绝的祈使句。

    “我是喜欢的。”

    “调研的时候记得想我，好吗？”

    她太温柔，弄得赵光水反而很不好意思，她小声道，“也没有不喜欢……”

    她柔声说，“稍微分一点心给我……我会很想你的。”

    谭明梨抚摸着她的头发，嗓音柔软，“你要是不喜欢，我们随时都可以不这样的，小水。中止的权力永远在你手里。”

    赵光水身体很疲倦，但精神还很清醒，梨姐姐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清香，让她依恋，不舍得分开。

    谭明梨对性的态度向来开明坦然，并不会扭捏拘谨。之前跟小水刚恋爱的时候她还往往容易害羞，现在则好多了，能够按捺下心中的不好意思跟小水交流自己的喜好。

    结果就是她跪了半晚上，也哭了半晚上，最后宵夜也没力气吃了，站都站不起来，得靠谭明梨抱着她才能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