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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岑安问:“怎么了？”

    有暧昧的举动，却不接纳，容不下某些行为。

    南迦说:“这些人都是你的朋友，对你很重要。”

    使劲都没用，大浪一个打下，什么都不是。简直讽刺。

    南迦坐进去，顺着方向往浴缸里滑了滑，沉下去一些，试着适应地深深吸口气，却率先说:“别开门。”

    纪岑安现今倒是自食其力了，不过比不上以往的千万分之一。

    地面湿哒哒，满是水渍。

    南迦问:“你说呢？”

    南迦说:“过来。”

    她们长时间处在一张床上，可隔阂消散不了，老是横在中间。

    不愿在光亮下与纪岑安相见。

    不明所以，纪岑安上前。

    纪岑安合上眼，听面前的人有心无心问:“之前去哪儿了？”

    不解释，只让到那边。

    她俩之间，某些对待是单方面的。南迦温柔，有耐性，待纪岑安不算差，挨上来亲纪岑安时也用心，可也仅只于此了。

    南迦不介意，本就是随口问问，早已料到了结果，问一嘴只是顺带。

    纪岑安否认:“没有。”

    纪岑安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回身瞥了眼，问:“今晚没工作？”

    可事实如山，反驳不了。

    南迦是后一日晚上来的，时间比昨天早些，上半夜到这里，一进门就遣散其他人，让赵启宏他们全都出去，一个都不准留下。

    两个人歇息，睡到下夜。

    转头瞅向南迦，把人往下拉了拉，“睡了，不早了。”

    关灯，使里面变得暗沉。

    “他们留不住你。”南迦说。

    纪岑安能辨别出来，可不推远南迦。

    纪岑安如实说:“高桥镇。”

    纪岑安擦完头发，放下纯白色的毛巾，要开门出去让地方给对方。

    南迦不与之打招呼，脱掉鞋子，光脚进到浴室，缓步过去。

    人是究极矛盾体，狠心时是真狠心，贪恋也是真的会沉沦进去。

    南迦摸摸纪岑安的锁骨，支在侧边低眼看着她，点明她的不用心，小声说:“你走神了……”

    南迦趴她怀里，也有这个意思。

    纪岑安起先不清楚南迦会来，赵启宏没说，南迦是临时起意过来的。南迦进门时，纪岑安刚洗过澡打门打开了，白嫩的小腿肚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水珠，正在浴室的镜子前对着擦头发，身上穿的这边准备的睡袍。

    房子里被清空，余下二楼还亮着灯。

    和先前那晚一样，南迦留在这边过夜，与纪岑安一起待着。

    这么说，却反过来蒙上了一层灰，不清不楚的。

    纪岑安接不上。

    到面前了，南迦就不让她走了。

    纪岑安不承认:“不算是。”

    指尖划了两道，短甲在纪岑安皮肤上停留片刻。

    共处一间浴室不代表会发生接触，至少不是纪岑安可以对南迦做什么，南迦不让。

    二人全程几乎没交谈，纪岑安想说，可南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将细长分明的食指抵她柔软红润的唇上，轻声道:“不要说话，有什么之后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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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双都不安稳，中途半梦半醒间，终是有机会搭了几次话。

    浴缸里的水往外溢出，哗地倾洒。

    南迦重新放水，守在浴缸面前，等差不多了才边解扣子边说:“做完了”

    纪岑安问:“谁？”

    纪岑安翻了个身，平躺着，仰望天花板。

    人靠衣装，换了一套值钱的披着，即便是这么件睡袍，但在剪裁和布料的衬托下，又是披散柔顺的头发，远看着怪有那么几分味道。

    有的时候，南迦似乎还当纪岑安是以前的那个人，但更多的，她对纪岑安不冷不热，既不疏远，会主动接近，可态度莫名，显得有些刻意了。

    之前到现在，都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