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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纪岑安猜测的那样，与这边的公司有关，有外力从中作梗，逼走小五以绝后患。

    纪岑安错愕，不知道小五会那么极端。

    纪岑安喉咙发紧:“伤得很重？”

    等到艾加快成一盘散沙了，他才点的头。

    纪岑安对答不上来，给不出具体的指正，没那资格。一番话冲击力挺大，和听到邵予白讲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她好看的脸渐渐变得凝重，不似听到邵予白离间时那样能可观地对待，沾湿的手悬在浴缸上，往下滴着水。

    纪岑安嘴巴翕张，怔忡半晌:“他做了什么？”

    “她消息倒是灵通。”

    纪岑安说:“他为什么选择出国？”

    “没有，”南迦轻飘飘回道，无关痛痒似的，“他是想自杀，用这个当威胁。蒋书林送他去的医院，手腕上割了两道，没死成，救回来了。”

    小五愤青性子，过于冲动要强，是他能干得出来的事。

    南迦说:“打电话让他家里人过去了一趟，把他带走看着。”

    纪岑安问:“他伤你了？”

    她前阵子查过，隐约知道其中的一些，可了解得较少，猜到很多事都是南迦做的，结合邵予白的话也有了底，但没料到对方会这么绝。

    “公司要设立分部，他带头不支持，认为决策有问题，打算带着手下的成员离开，我就成全他了。”

    “没什么，”南迦说，“只是要挟所有人，不准我接手艾加。”

    别的公司要挖他, 他没去。

    南迦转过头，眸子微动，望向她。

    南迦轻声道:“他是不稳定因子，不能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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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莫名揪住了一个真相的尾巴，纪岑安又问:“为什么？”

    “我找上的蒋书林, 付了他一大笔钱, 开出条件, 让他负责说服其余成员，愿意加入的就留下继续，待遇保持不变, 接受不了的就踢走，换成我信得过的上位。

    南迦的做法相当于过河拆桥，把团队全体员工都视作棋子，没用了就果断扔掉。

    纪岑安说:“小五出国了。”

    以前的纪岑安很看重团队里的众人，一向加以绝对的信任，南迦则是纯粹的商人，不同于她大冤种式的资助方式，一上任就动用强硬手段，以赚钱为最终目的，只追求利益最大化。

    答案一目了然。

    “只是这样？”

    “伍奕铭对你挺忠心，比其他那些要强点，很有坚持。”南迦说，“他到我这儿闹了一回，有天下午拎一把刀子上来，到办公室门口堵着不走。”

    把搭在边上的毛巾拽进水里浸泡, 南迦半靠着, 不看纪岑安一眼。

    未有半分愧疚之情，南迦语气淡漠:“还要怎样才可以？”

    不过伍奕铭一直反对, 另外有几个也不同意。

    “不清楚，交给蒋书林处理的，详细情况他没告诉公司一方。”南迦轻声说，并不在乎一个小角色的死活，回忆了下，“大概住了一个星期的院，后面就没再见到过。”

    艾加，纪岑安那个公司的名字。

    蒋书林起初没答应, 坚信你会回去，连你派过去的代理律师都不信, 带着一帮员工不肯签字领遣散赔偿款，前前后后一共耗了将近半个月。

    “是。”

    他们报过两次警, 僵持了一阵子。”

    “老蒋呢，他又哪里不对？”

    使打湿水的毛巾沉到腿上盖着，南迦懒得费口舌解释，反问:“你觉得呢？”

    南迦问:“邵予白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