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高三寒假(2/3)

    因为她这一句话虞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于是缄默不言。

    那个流浪汉被砖头砸懵了，回过神追的时候，看到了巡逻的警车掉头逃跑了。

    男人摸索着暴力扯开了她的裤子，裴瑜仰着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

    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而现在已经是半夜了，裴瑜一闭眼都是那天自己被压在身下的场景，还有那始终挥之不去隔着衣服恶心黏腻的体感。

    周若兰问：“警察那边怎么说？”

    静谧的客厅里，隔着门板隐隐有谈话声传来。这段时间，真的很辛苦他们，怕裴瑜心理承受能力有限，做出什么傻事都是等着裴瑜睡着了才睡的。

    派出所里，两人做了笔录。

    虞晚攥紧了手心。因为他们每说一句话都是在提示她今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

    所有的呼救挣扎都被呜咽地盖住。

    想到裴瑜放学回来被流浪汉强奸未遂的事情，裴母哀叹了一口气，“这摊上都是什么事？”

    那人把她拖进草地里，裴瑜才看清他的脸，是他们学校附近的流浪汉。

    裴瑜半边脸火辣辣地疼痛，耳机全是轰鸣的声音，他粗暴扯过裴瑜压在自己的身下。

    “滚开！”裴瑜颤抖着不断挣扎，挣扎间一脚实打实踹在了他的身上。

    那人吃痛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不耐烦地扯起她的头发一巴掌甩了上去。

    刚看清周围，就看到他伸出手要拉开了她衣服的拉链。

    客厅一片漆黑，父母卧房的光透过门缝映在地板上，在黑暗里变成了亮眼的存在。

    喉结涌起干涩的痒意，裴瑜起身去客厅接了杯水喝，她剥了一颗安眠药顺了进去，微凉的水带着丝丝凉意亥走四肢，把她从恍惚的状态里拉回来。

    肮脏的双手刚要触碰上来的时候，一道黑影出现在男人的身后。

    “还没消息。”裴华摇了摇头。

    民警委婉地说，“强奸未遂这样的事情很难定性，一来取证难…”

    他阴狠地说，“他妈的，别乱动。待会肏得你爽的你求我要。”

    过了一会，周若兰和裴华姗姗来迟，了解事情的始末后，难得沉默。

    救命…谁来救救她…

    虞晚冷声打断道：“那怎么样才能定性呢？是不是等到强奸发生的时候才能定性？还是说等到强奸致死后才能定性？”

    她刚想惊呼出声，那人捂住了她的嘴巴。咸腥的酸臭味涌在笔尖，她几乎要吐出来。

    裴瑜神情呆滞地坐在长廊的铁凳上，虞晚站在裴瑜身前，还在和民警对质，“取证本就是你们的工作内容，保护公民的人身安全也是你们职责之一…”

    男人捂着头倒地哀嚎。

    裴瑜躺在冷硬的泥地上，头皮上撕扯的疼痛以后刚刚被流浪汉粗暴的摔在地上，阵阵头疼和眩晕。

    浑身破破烂烂，胡子拉碴的流浪汉咧嘴一笑眯着眼，搓了搓手，“叔叔今晚给你开个苞”

    那人攥住她的脚腕，把她往回拖着，  “喏喏，小宝贝，叔叔会轻点的。”

    额头渗出的汗水打湿了头发，乌发贴着削瘦的面颊，往日的盈盈杏眼此刻暗淡无光，失焦的盯着一处看，那件事过去了一个礼拜了，她很焦虑每天睡不着…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鬼使神差，裴瑜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在父母的卧房前站定。

    她勉强扯了一抹笑，“算了。还有谢谢你。”

    一瞬间惊恐袭上心头，本能裴瑜开始挣扎，双脚不停的扑腾，往后退着。

    来人一把拽起裴瑜，“快跑！”

    ＊

    回家的路上，周若兰牵过裴瑜的手，“这段时间我们好好休息就不去学校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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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瑜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身上可以说是赤条条的。

    虞晚把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裹住了她，临走前看到流浪汉要爬起来，她又去补了一脚。

    没一会虞晚感觉自己的袖子被人扯了一下，炽白的灯光照在裴瑜的脸上，整张脸苍白半边血红的掌印无比显得触目惊心，嘴边还挂着红色的血丝。

    随后拽着裴瑜在街上疾跑，正巧碰上了街上巡逻的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