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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放开我！疯女人！——你到底想干嘛？”

    话语未竟，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最终，这段警署之行还是无疾而终，还很可能连累王警督背上处分。

    这一晚，凌烟正如同往常一般埋首案牍处理事务。

    她知道，自己这次赌对了。

    对此凌烟深表歉意，只能再向上打招呼，让警司原谅他们这次小小过失。

    只是任凭他呼天抢地，如今的审讯室全由凌烟做主。

    男人张了张嘴，似乎想开口说什么。

    韧带被持续撕扯的痛苦是大多数人都难以承受的，年轻男人也不例外。

    趁着他的大脑因着头疼还不清醒，凌烟逼问道。

    审讯室关好的门突然被推开，同时锁上了他的嘴。

    闲暇之余，余光轻暼，似乎看到床上那人的手微微动了下。

    没有直接回应他，凌烟又问了一句。

    那位警督回首看着王警督，语气很是愉悦，嘴角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微笑。

    “——没有人。”

    一个看上去与王警督有着同样警衔的人出现在门口，打断了这不合规矩的审讯。

    追查顾重事故背后的真相，处理耀重和自己集团的事物，凌烟忙得不可开交，却仍然每日会去看望顾重，等待一个苏醒的奇迹。

    “谁指使你的？”

    “王警督，你胆子可真大。任由不相干人士刑讯逼供？等着警司问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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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倒也不算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至少让凌烟更加确信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件事确实有人隐于幕后——会是夏弦歌吗？

    “是谁？”

    看得出来，他与王警督的关系不是很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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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过了这次绝佳的机会，凌烟之后又去了几次警署，却再难松动肇事者的心防，一切看上去似乎走近了死胡同。

    恶狠狠地冲他喊了一声，男人眼中开始闪现出挣扎的神色。

    “你父亲是在医院吧？”

    凌烟蹲下身来，眼睛平视着他，男人猛然抬起头来，眼睛中的轻浮都已隐去，变得很是凶恶。

    凌烟没有答案。她现在任何一丝关于玄狐的踪迹都摸不到。

    “别动我爸！”

    停顿了半晌，男人才闷闷地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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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忙站起身，快步冲到床前，充满期待地看着顾重。

    “如果你说出来，那人答应你的，我双倍给你。否则——你父亲会有什么事情——”

    于是原本空荡的病房多了桌椅，以及几摞厚厚的资料，以及一张单人床。

    到后来，她干脆住在了顾重的病房套间里，将公司事物全搬了过来，日夜不息。

    作者有话要说：

    “凌小姐，这行为可不太合规矩。”

    “顾重？”

    眼看着他被折腾得快要昏死过去，凌烟才松开手，任凭他如同一摊烂泥般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