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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影耸耸肩，“那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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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九九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怼她了，又转头去问顾灵玉：“你妈不管你，你跟舅妈说说你最近是遇到什么烦恼了？”

    赵九九了然地点点头：“哪个少女不怀春，是有喜欢的人了吧？”

    “也不是什么大烦恼……”顾灵玉瞄了瞄沈梧秋。

    赵九九：“好端端的，怎么牙疼？”

    赵九九还挺喜欢生吃这玩意的，就是懒得削，这下有现成的吃，也没客气，接过就扔进了嘴里，“确实挺甜的，你再给我削两个。”

    黛影适时替自家闺女说了一句话：“阿玉以前没吃过杨梅。”

    赵九九一个人也打不起嘴炮，又和顾灵玉说话去了。

    顾灵玉点头：“嗯，有。”

    苏云芝：“杨梅吃多了，确实会牙酸。你昨天是吃了多少杨梅？”

    赵九九：“看把孩子馋的。”

    沈梧秋：“估计是昨天的杨梅吃多了。”

    顾灵玉：“那你也没告诉我杨梅吃多了会牙酸。”

    怪不得今天喂给某只猫的小鱼干都没吃。

    这话，黛影立马接了：“梧秋舅妈，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我对女儿不伤心，但是对儿媳妇，铁定是有求必应。”

    黛影嗑着瓜子，看着电视，对她内涵自己的话充耳不闻，偏头和苏云芝去讨论：“这个婆婆真是尖酸刻薄，瞧这多好的儿媳妇啊。”

    赵九九本来不想戳她伤疤的，瞧她眼神点到了沈梧秋身上，立马就护犊子了：“可惜你没有当婆婆的机会。”

    “我也不知道。”顾灵玉摸着自己的腮帮子，“今天一咬东西，就感觉自己的牙软掉了一样。”

    赵九九在一旁听着，别提多来气，“有些人对亲女儿都不上心，对儿媳妇怕是比这电视里的恶婆婆还要厉害。”

    到了晚间睡觉的时候，牙酸没吃东西的顾灵玉就有些睡不着了，赖在沈梧秋的房间不肯走，“姐姐，我牙酸。”

    沈梧秋赶紧把手里刚削的荸荠递给赵九九，“舅妈，你尝尝这个，这是从咱们村里人种的，比外面买的还甜。”

    沈梧秋睨了她一眼，“昨天让你少吃一点，你不听。”

    说完，她还往沈梧秋的方向瞥了一眼。

    “让你不听劝，活该。”

    黛影也不和她抬杠，继续嗑着瓜子看电视。

    “啧啧，这么水灵灵的一棵大白菜，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的猪？”

    顾灵玉疑惑：“杨梅吃多了会牙疼吗？”

    顾灵玉有些不大好意思：“昨天洗的一盘我都吃了，还有厨房剩的那些也吃了……”

    说到吃的上面，顾灵玉就皱巴了脸：“饿，但是我牙疼。”

    过了几秒钟，顾灵玉反应过来了，看向沈梧秋，“舅妈，姐姐不是猪。”

    苏云芝：“那怪不得，吃这么多杨梅，牙不酸才怪。”

    沈梧秋：“这是常识。”

    沈梧秋生怕她又口无遮拦，一顿乱说，赶紧替她说了：“就一些少女心事，闷在心里想不通，我跟她说说就好了。”

    这下轮到赵九九发愣了，她眨眨眼，“这跟秋秋有什么关系？”

    “……”沈梧秋听着这个话心里莫名有点不是滋味。

    “是遇到什么烦恼了吗？”说着，赵九九瞥了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黛影一眼，感慨道：“有些人啊，也不知道怎么当妈的，女儿心情不好，躲在房间一整天，当妈的倒好，不闻不问，一点都不担心。”

    “害，在这电视上，我就没看到几个好婆婆，这个还算好的了。”苏云芝就喜欢看这种家里长短的伦理剧，以往都没人跟自己讨论，正憋得慌。

    赵九九：“你这是把杨梅当饭吃啊？”

    顾灵玉很实诚：“之前是有一点，不过现在被姐姐哄好了。”

    闻言，在一旁看电视的苏云芝突然插了进来：“对了，灵玉，你饿不饿，想吃什么？要不要我再给你去准备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