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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为了安知府大人的心，确实是需要证据的。”

    “知府大人，您请松开。”

    颜鹤卿和燕惊双彼此对看了一眼。

    燕惊双回头看向众人：“他不是凶手。”

    果不其然，衢州知府派人去查探之后，馄饨店老板同林大夫说词一致。

    林大夫喜极而泣，就差没跪在燕惊双跟前。

    燕惊双开始数数，数到一百二十下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衢州知府摊开手，看见他掌心两条明显的红印，愣了愣。

    衢州知府虽不解，但也依言而动。

    衢州知府拿出了吃奶的劲儿，狠狠地勒一下。

    林大夫深受打击，言语有些痛苦无力：“哪一句？”

    “林大夫，您可有人证，证明您那几个时辰，掌心没有红痕？”

    “知府大人，您使劲勒一下。”

    燕惊双也不说话，将绳子递给衢州知府，然后带他去寻了一个柱子，让衢州知府用绳子将柱子捆上。

    林大夫也听得一愣一愣，但听到自己可能不是杀人凶手，他似想到什么，激动道。

    林大夫抚着额头，神色越发痛苦：“看着自己的手，很痛苦。”

    衢州知府脸色涨红，赶忙松开了手中绳索。

    燕惊双：“你每次梦游醒来之后看到什么？”

    燕惊双上前一步，站在林大夫跟前，沉眉道。

    “……月光下有些发白。”林大夫不知道燕惊双为何要问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但有可能，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既然林大夫不是，那究竟凶手是何人？”

    “有有有的！我有一次梦游醒来之后，夜里肚饿，便去附近的馄饨店里吃了碗馄饨，我付钱的时候，掌心都是向上的，那那个店家定然是看见了！”

    “你将先前的话再说一遍。”

    “不对。”又是异口同声。

    衢州知府急了：“他都自己承认了，你为何如此说？”

    袁奇听到有人敲门，他慢半拍地下了床，旁边的老母头发早已花白，听到动静，微微睁眼。

    衢州知府听得一愣一愣的，过了会，他皱了眉道。

    但衢州知府却越发愁云满布。

    燕惊双：“现在，您摊开手看看。”

    底下的林大夫还在神游中，听到衢州知府说自己是凶手，更是下意识打了一个冷颤，神情俨然绝望不已。

    “儿啊，有人这么晚还来找你吗？”

    “一查便知。”

    燕惊双：“林大夫既已想到要来自首，又何必多此一举。”

    “你的手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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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哪里不对了？”

    “拿出您最大的力气。”

    这回衢州知府也学乖了，直接看向燕惊双。

    燕惊双点点头，同衢州知府道。

    “得多使劲？”

    “但林大夫从梦游中清醒过来，距离作案时间不到半个时辰，但他的手却是一点红痕没有，这样，他又怎么会是杀人凶手呢？”

    ***

    燕惊双继续：“取人性命，定然会用最大的力气，不会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林大夫平素极少动粗，手也是细皮嫩肉的，所以不会像习武之人，只在几十个呼吸便能取人性命，所以我便数了一百二十个呼吸，一百二十个呼吸，知府大人，您的手也会勒出重重的红痕，这红痕需得几个时辰才能消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