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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寒换好衣服走出来，手搭在褚向阳肩膀上：“适不适配看完不就知道了。”

    沈寒解释：“昨晚我把月季拿上来，怕你醉了拿不住再倒出来，就没往里倒水。”

    温年头疼了一天，精神和身体上双重的头疼，醒来后根本没敢问沈淮景自己昨晚跟他说了什么。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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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起来找余杭干嘛？

    褚向阳：“我记得你们的歌是偏抒情向吧，那个dj台和歌曲能适配吗？”

    沈寒：“……”

    他往两侧看了看，没看到拖鞋。

    温年起身过去，穿拖鞋的瞬间，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两个画面。

    紧接着，温年坐在了那真皮单人钢琴凳上。

    他宁愿自己还醉着。

    “这月季就放这儿？还是放楼下去？”沈寒问。

    夏南：“秘密武器能现在给你们看吗？”

    沈寒：“啊。”

    “你们那个打碟台真的搬过来了？昨天彩排的时候怎么都没用。”褚向阳一边做妆造一边问。

    可有些事躲也躲不过，哪怕温年再不想面对，第二天就是第一次组合舞台的公演。

    “楼下呢。”沈寒动作稍顿，转身看他。

    “今天他生日过了吧。”温年声音冷静。

    一只瘦长挺直、骨节分明的手握在他脚踝的位置，替他穿上拖鞋。

    解酒药在这瞬间彻底失效。

    温年突然问：“余杭呢。”

    沈寒正在换衣服，注意到他的视线：“拖鞋在床尾那边，你要难受就坐那儿先，我换好衣服给你拿。”

    温年看着那花，沉默小片刻：“放这儿吧。”

    怪不得一晚上过去，花没蔫，还开得更好了。

    温年像是被扎染闪现的记忆烫了下，猛地缩回脚，怔神坐在床尾的位置。

    “行，那下楼吃点东西，昨晚到现在你都没吃过什么东西，也不知道空腹吃解酒药行不行。”

    那画面闪得太快，稍纵即逝，让他无法分辨那是昨晚的记忆，还是那个傍晚的记忆，还是……他喝醉了做的梦。

    所有人都知道沈寒他们的组合舞台有大件，也下意识以为就是夏南从他的酒吧带回来的定制打碟台，所以当舞台工作人员把打碟台放置好，转身又将钢琴推上去的时候，所有人：“……”

    他都不知道他哥还注意到了这个。

    就像记忆里在黑板上给他解题的那只手。

    头更疼了。

    温年：“？”

    温年“嗯”了一声，从床上坐起，动作间，额头又带起一阵又沉又麻的不适感。

    后来也就忘了。

    温年：“那我可以揍他吗。”

    “行，我等着。”褚向阳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