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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

    温年的秘密，被点破在九月末的晚风里。

    他之所以看得出来是置顶，是因为排第二位的就是他。

    “这是…喜欢我哥的意思吗？年年你喜欢我哥？”

    在来之前，他原本以为耳边吵一点，人多一点，有些事就没有插针的缝隙了，可沈寒的话让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身边所有的人和事，好像都与沈淮景有关。

    最后，沈寒又听到一句：“应该。”

    温年心想也是。

    沈寒说完，就看到自己盘子里的肉被温年换成了蘑菇、白菜和青瓜。

    温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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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感情淡了。

    “吃了，但没完全吃，”沈寒吃了一口鱿鱼须，“经纪人说过两天就运动会了，让我控一下饮食，上镜好看点，在这顿之前，我已经吃了两天杂粮沙拉了。”

    “应该…没有吧。”沈寒自觉这不是可以吃着烤串喝着酒就可以随便回答的问题，默默把手上东西放下，拿纸巾擦了擦嘴，“反正读书的时候没有，一毕业我哥就拍戏了……嗯，拍戏之后有对象的话，我觉得狗仔可能比我知道得更快。”

    温年沉默许久：“我能…问你一些关于沈老师的事吗。”

    ……就让人更惶恐。

    这烧烤摊位置很偏，帐篷都搭得跟违章建筑似的，像是下一秒就可以垮掉，可不得不说，味道的确不错。

    “小寒。”温年忽然轻声喊了他一声。

    沈寒叼着木签抬头：“嗯？”

    “应该吧。”

    “年年，你…替谁问的这个啊？”

    温年平白想起饿急眼了的五块。

    沈寒没觉得温年把他哥置顶这事有哪里不对，毕竟现在温年都签给他哥了，可温年闻言，手却一顿。

    温年转身找纸巾的间隙，沈寒正打算偷摸把肉换回来，忽然看到被温年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没上锁，界面正停留在微信上。

    沈寒吃得头都抬不起来。

    如果放在往常，温年在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大概率会随口回一句“没什么”或“就随便问问”，轻巧把这个问题盖过去，可这次他却选择了沉默。

    所有人：“……”

    是他哥。

    沈寒：“……”

    深夜的外郊，烟气缭绕的烧烤摊，潦草到随手一扎的帐篷，长桌另一头闹着要把老板的移动音响借过来，正为放摇滚乐还是抒情乐争论不休，而这一角，安静到沈寒心慌。

    沈寒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要命的猜想。

    沈寒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了？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吗？”

    “靠，我刚吐完你给我吃……”许一新浅咂了一下味道，又咂了一下，“快，我们坐哪？！”

    沈寒还没察觉到温年语气的异样：“随便问，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温年的默不作答让沈寒没由来的紧张。

    沈寒一眼就看到了温年的置顶。

    “年年，你把我哥置顶了啊？”沈寒接过温年手上的餐巾纸，语气如常。

    “不知道。”温年垂着眼眸。

    然后他就听到一句“沈老师有喜欢的人吗”。

    下一秒，许一新迎面被“股东”塞了一串羊肉串。

    消息框右上角显示着最后一条消息的时间，他哥最后一条消息在昨天15:09，而他给温年发的最后一条消息就在几个小时前，如果不是置顶，那他的消息框应该在他哥上头才对。

    沈寒：“……”

    知识盲区了。

    “……”

    “你一天没吃饭？”温年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