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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自己站上头的时候怎么都不问一句？打下来了打下来了，你放心。”

    “麻烦您打个灯。”沈淮景对李阿姨说完，站在了椅子上。

    药有点苦，温年吃了半块鲜花饼才把涩味压了下去。

    比起巷尾、银杏树这样具象化的地址，“老地方”三个字就像加了密，听来总更顺耳。

    沈淮景绕过后门，走进去，就看到温年踩着矮凳，正微微踮脚去拧篷顶的灯泡。

    ……是他带来的。

    五块从李阿姨怀中跳下来，追着手电筒的光玩了一下，又蹭到沈淮景脚边。

    “看得见吗年年？看不见就算了，等你陈叔回来我让他换。”

    “今天晚上回去还有没有导师任务？”沈淮景问。

    小帐篷重新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

    温年话没能说完，因为看到了桌上突然冒出来的感冒药。

    在他换灯泡前，桌上还没有这个东西。

    温年循声看去。

    “衣服怎么湿了？下雨了吗？”

    “换好了？”沈淮景问。

    沈淮景轻笑了下。

    温年顿了下，才回：“容易感冒。”

    灯泡三两下换好，比原先亮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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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年摇头：“做完了。”

    “下来。”沈淮景走过来，伸手护在他身后。

    沈淮景把它抱了起来，放到温年怀里：“抱好，站旁边。”

    “阿姨，电闸确定拉下来了吧。”

    小帐篷内几道灯柱来回闪动，像是有人打着手电。

    “衣服湿了，你快擦一下，这种天气淋雨容易……”

    “你走过来的？车停在老地方？”

    温年想问的很多，比如“你怎么过来了”，“怎么没戴帽子和口罩”，“路上有没有被认出来”，可在沈淮景被淋湿的肩头的瞬间，先把纸巾递了过去。

    沈淮景声音很淡：“感冒了怎么不说。”

    两人都吃过晚餐，李阿姨拉面手艺没法展示就端了一盒鲜花饼过来，勒令两人必须吃掉。

    沈淮景要了一杯开水，看着温年把感冒药吃了。

    温年从矮凳上乖乖下来，解释原因：“灯泡坏了，想帮李阿姨换一个。”

    狭窄的一方小篷，只有门外漏进的几片微弱光线，可温年还是一眼认出了沈淮景。

    “老地方”三个字，让沈淮景笑了下。

    沈淮景：“容易什么。”

    温年摇头：“还没开始换。”

    温年自己踩着椅子的时候丝毫不害怕，看沈淮景站在那里竟有点担心起来。

    温年：“。”

    涩味下去了，不知名的情绪翻涌了上来。

    “嗯。”

    五块被李阿姨抱着，像是认出了沈淮景，支棱着身体朝他这边“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