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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提神。”

    “开车呢，开了多长时间？”温年又问。

    沈淮景斟酌着把时间压缩了一大半：“二十分钟。”

    沈淮景：“抱一下，充个电。”

    感觉到温年身上有点凉，沈淮景把风衣脱下，披在他身上：“怎么不穿件外套？”

    温年：“。”

    熟悉的薄荷香，以及一点点烟味。

    “你最近烟是不是抽得有点勤？”

    听出了温年不太自然地一顿，沈淮景反问：“斜风巷怎么了？”

    这个拥抱和领奖台上那个克制礼貌的拥抱不同，沈淮景的右手覆在温年后颈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捏着，蹭得温年有些痒。

    沈淮景还以为是付临，问：“什么时候了？”

    温年：“？”

    沈淮景“嗯”了一声：“衣服上有味道？”

    温年点头。

    温年：“3点15，长跑和团体赛还没开始。”

    “难闻？”

    温年都能感觉到他胸腔以极小的幅度和频率振动，带得他的心跳都快了几分。

    温年声音冷静：“机场附近没有高速公路，市区限速40公里每小时，体育馆距离机场37.6公里，你开了20分钟。”

    “过来。”沈淮景慢慢起身。

    因为那个唇角的吻，这两天想到五块他都觉得……虽然五块没看到。

    “怕我低血糖？”沈淮景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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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馆里不冷。”

    就是……

    听到他说提神，温年心口塌下去一小块。

    “我投降，”沈淮景说，“一个小时。”

    温年手里拿着一块巧克力：“临哥说你午饭都没吃。”

    “你抽烟了吗？”温年有点不太确定，刚刚在领奖台的时候好像还没有。

    沈淮景：“。”

    “临哥说你今天就睡了4个小时。”温年道。

    见他真担心了，沈淮景说：“没那么少，飞机上也睡了。”

    “那天在斜风巷……”想到斜风巷的事，温年顿了下，“身上也有。”

    他沉默片刻，低低笑了。

    可他没坐起来，只是覆在眼睛上的右手放了下去，偏头看他。

    “怎么过来了。”沈淮景声音微哑。

    下了飞机又自己开车过来了。

    幸好手环已经关掉了，温年心想，否则现在大概又要一片红。

    温年把巧克力递给他，沈淮景接过，就着这个姿势，把温年拉进怀里。

    风衣有点大，温年被沈淮景的气息层层裹住。

    沈淮景笑了下，才回答他上个问题：“没多抽，就一支。”

    温年摇头：“不难闻。”

    温年：“一点点。”

    飞机来回两个小时，加起来最多也就7个小时，还是没到成年人该有的睡眠时间。

    听到温年声音的瞬间，沈淮景便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