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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愣了一下。

    也正是因为稳当,这辆车才由他来开,这二位是什么身份,路上可不敢出一点问题。

    “有呢,都放我车里,但是这么大的雨……哎你还真出去啊!”

    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裸露的皮肤打的生疼,但简舒华完全感觉不到,胃里此刻就像是被攥住的一块海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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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胳膊从旁边伸过来,轻轻环住了自己的腰。

    说疼其实也不算很疼,就是有种受了凉的感觉,骨头缝里隐隐的难受,要忍也忍得住,但这种细细的难受很是磨人。

    即使不去看,简舒华也感觉到林之谚的靠近,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脸白的跟什么似的,晕车了?”

    司机「哎哟」一声:“怎么了这是,晕车啊?”

    简舒华自己拿着纸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别都往我这弄,你自己也擦一下。”

    雨下得白茫茫一片,浇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脚下的路已经是一片泥水,踩着还粘鞋底。

    握着水瓶的那只手上沾着水珠,袖口也有些深色的水痕。

    但林之谚毫不在乎地拍了拍身上还没渗进衣服里的水,有些担忧地看向简舒华。

    他接过瓶子漱了口,伸手带上车门,才看向林之谚。

    喉咙里与胸腔内都火辣辣地疼。

    可别在车上感冒了啊,司机在心里祈祷,不然回去就得被书记念叨。

    别说冬天,就是夏天,空调直吹一会都受不了。

    林之谚一扬眉梢,故意贴过来:“我想让你给我擦。”

    他们俩把身上的水擦个七七八八,纸抽也见了底,但衣服还是湿的,贴在身上吸着热气。

    简舒华垂着眼睛,看那双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视线在修长的指节间徘徊:“有点。”

    不说糖字还好,口香糖嚼烂的甜腻味儿忽然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头些年年轻着,也就冬天或者换季降温的时候难受那么一阵子,注意保暖也就没事了,这几年拍戏渐多,几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扎根在不同的剧组,往往身不由己,顾不得许多,肩膀就严重了。

    林之谚接过纸巾,唰唰抽出四五张,没擦自己,先给简舒华的头发和脸上沾了沾。

    这事发生得有点突然,司机手忙脚乱地递过来一包纸巾,把车上的空调都给调小了:“你俩擦擦啊?可别感冒了。”

    谁知道开车的没出问题,坐车的自己「碰瓷」了。

    林之谚这些年里试过不少办法,拔罐针灸按摩热敷,中医医不好西医医不了,拍片一切正常,无药可治。

    因此他西装三件套穿得倒挺自在。

    他是这车队里最有经验的司机,虽然长得不太靠谱,但开车确实稳当,二十年驾龄0事故,相当可靠了。

    简舒华猛地推开车门:“呕——”

    一瓶拧开的矿泉水出现在眼前。

    直到吐得实在什么也没有,他才扶着前排座椅的靠背缓缓直起腰来。

    但就是难受,也始终无法改善。

    对方不比自己好多少,深蓝色的西装肩膀已经湿成了蓝黑色,水珠正在发梢凝聚成一滴。

    林之谚三步并做两步来到车尾,从后备箱里抠出两瓶矿泉水,又飞快地跑回车内,「砰」地一下带上车门。

    林之谚「啧」了一声,乖乖自己动手擦了头发。

    雨实在是大,四五张纸没两下就湿得软烂一片,林之谚又连着抽了几张,还未贴上简舒华的脖子手上的纸就给抽走了。

    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肩头与袖子几乎都湿透了,雨水里带的凉意往身上钻,肩膀的关节感到有些发涩。

    “可能是,”林之谚看向司机,“师父咱后备箱是不是有水?”

    司机话还没说完,林之谚已经扔下一句「师傅把后备箱开一下」就冒着雨跑了出去。

    简舒华紧抿成一条线的嘴唇缓和了许多,他另一只手抽出两张纸,糊在林之谚头发上:“自己弄。”

    “我找个口香糖给你?”

    林之谚后知后觉地肩膀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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