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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月莱点点头，道：“如果酒厂还在营业的话，只要确认生产加销售违禁品属实，是足够量刑的。”

    他对他的忠诚，变成了被借以杀人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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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冯路易来说更是再熟悉不过，毕竟他是全方位的亲历者。

    第49章 以牙还牙

    很巧，这些精炼信息素，无论是色泽还是气味，看起来都与威士忌酒里唯一能合法添加的着色剂——焦糖色很相似。

    “这……虽然的确是他违法在先，但这样钓鱼执法，到底是不对的。”

    “会有新证据的。”冯路易认真道，“你不觉得蹊跷吗？他当年不过也是一个高中生，怎么发动那么多媒体聚焦这件事的？”

    “事件本身的话题性，以及必要的钱财贿赂。”

    “我应该知道是什么违禁品了。”冯路易发了几张照片过去，都是当年新闻曝光的非法买卖腺体和信息素的实拍。

    乔信风能掌握信息差，他也不例外。

    作为一个旁观者，文月莱也听得有些难受，伸手拍了拍冯路易的肩。

    “详细不了，很难办。”文月莱向来行事果断，说到这事难得有些迟疑。“其实查封酒厂的事拖了好久才定，想想肯定是勾结了内鬼，我妈也很头疼……”

    他踱着步子走出了图书馆，树叶罅隙里的阳光洒落在他的旧纹身上，Helios被镀上一层金色浮光。

    这一查倒真的查出了点东西。

    日光节约

    自当年腺体移植案被爆出后，早就没有医院再敢做交易中转站，同样是为了调控性别，性质较恶劣的腺体移植是被打击得差不多了，但信息素贩卖的市场仍没有被彻底剿灭，供需关系还存在。

    “详细说说。”

    “第一点我赞同，但第二点可能有些难，九年过去了，他把证据应该都销毁得差不多了。”

    “不叫换，只是调货时出了点小失误而已。”冯路易淡淡道，“供应商那边我会沟通的，另外还需要你的帮助，免得在运输途中被拦截。”

    无法再通过手术注射信息素，只能用口服来替代，想来这个酒厂便是用来暗度陈仓的空壳。

    酒厂的秘密不言而喻。

    “酒厂被封距今只有一年，市面上应该还能找到没卖出去的库存。”冯路易没打算对文月莱隐瞒，直言道，“这次的大型游戏展，照例会有工商部门来检查。”

    文月莱没太听明白，冯路易便说得更明白了一些，“媒体和最怕被曝光的地下交易，这两方，他可以同时交涉却没出大差错，只能有一个原因，他也是行内人，在当时就已经涉猎了腺体和信息素的市场。”

    “大家都是商人，这些痕迹，可比他陷害迟曜的证据好找多了。”

    根据品级和味道的区别，每个人体内抽出信息素都不同，但注入信息素时，无一例外都要提纯精炼成深褐色的浓稠流体。

    他发现除开迟氏集团的各项产业，乔信风个人名下有一个小众品牌的威士忌代理酒厂，并且在去年就已经注销，极不起眼。

    虽然是背对，文月莱却莫名感受到他坚定的目光，问道：“你有什么计划？”

    简单的过一过剧情，努力让崽们早点贴贴。

    文月莱通过她母亲工作的审查部门，回复冯路易道：“酒厂注销是因为成分里检测出了违禁品。”

    “称不上是计划，只是让事情回到原轨。”冯路易的语气很平静，“迟曜需要洗去罪名，乔信风也必须付出代价。”

    “没错，但还不止。”冯路易捡起地上枯黄的树叶，正中间有一个明显被虫蛀过的空洞。“我也是经过这些年和媒体打交道后才懂得，高于他人的信息差，也是极其有价值的资源。”

    不料冯路易却没像她预想的接受安慰，而是摆摆手道，“我没事，班长，虽然有些晚，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让迟曜失望了。”

    “你想把展会提供的酒水换成他们生产的威士忌？”

    “居然……”

    他这番话说出后，没再耽搁半点，回去便着手开始了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