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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是想想，都是冒犯。

    “除了你，从来没有男人碰过我。”

    唇舌相接，方明月只觉脑袋里轰的一下，似乎炸开了一颗烟花，而与此同时，下面传来了一阵凉意。

    “我建议你现在最好闭嘴，”方明月咬着牙：“否则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

    沈高楼喘到一半，突然停下，脑袋向后靠在他肩膀上低声说道：“你确实能让我爽到。”

    方明月愣了愣，一瞬间，心脏开始拼命鼓动，他说了声“遵命”，迫不及待地低头亲了过去。

    方明月抽出张纸，在手上细细擦拭。

    他可以以“奴仆”的身份去伺候沈高楼，因为这是身为“奴仆”的责任，可他却绝对没法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亲另一个男人。

    “好吧，我是变态，”沈高楼毫无感情地说完，朝下面指了指：“过来，帮我弄弄。”

    他盯着那两片薄唇，半晌后闭了闭眼，纠结中，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你想要吗，我也可以帮你，”沈高楼的手伸向后摸了一下：“憋得很难受吧？”

    说着他拿起沈高楼放在桌子上的试卷抖了抖，又抓起他的手机，翻了遍历史记录，确定沈高楼并没有做什么坏事之后，不由迷茫地看过去：“怎么会？”

    他抬起头，脸上刷地红了一片：“我……我……”

    方明月故意用那张脏兮兮的纸巾帮沈高楼擦了擦额上的汗，说道：“你今天比上次要更加浪荡。”

    “能让我在这睡吗？”

    “我知道，”沈高楼在他唇角的水渍上擦了擦，凑过去又吻了一下说：“今天想要什么奖励？”

    他努力强迫自己从沈高楼的身上移开视线，可眼珠却又忍不住一次次斜过去。

    他摸进沈高楼裤子里，有节奏地动了起来。

    “嗯，确实没什么，可你是在对着试卷欲求不满啊，这不值得羞耻吗？”

    方明月低下头，额头顶着沈高楼的脸颊，轻声说：“沈高楼，你真淫荡。”

    方明月低声问：“沈高楼，你和男人也上过床吧？”

    “我就是欲求不满，有什么羞耻的？”

    沈高楼瘫在他怀里，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我尽量，”沈高楼说着便捂住了嘴，方明月移开视线，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样的沈高楼更加性感了。

    在沈高楼即将冲向巅峰时，方明月一把捏住了他。

    方明月轻蹭了下鼻尖，终于不再折磨他。

    “有些人就是会经常欲求不满有什么办法？”沈高楼依旧如往常一般，平静地说着令人脸红的话。

    方明月疑惑地问道：“你是怎么把这些话说得出口的？不觉得羞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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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顺着沈高楼的小腹向上移动，最后抓住沈高楼捂在嘴上的手扒了下去。

    他回到沈高楼身边，将对方整个朝前推了一下，然后伸出长腿，迈过凳子，跨坐在了沈高楼身后。

    嘴唇相触的刹那，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急切地伸出舌头，撬开了沈高楼的牙齿。

    沈高楼难耐地动了动，满眼恳求地看向他。

    “如果你真想帮我，就轻点喘，”方明月努力朝后退了一下，可凳子就这么大，再退，他也和沈高楼紧紧挨在一起。

    他不能，哪怕他非常强烈地想要。

    过了一会儿，沈高楼拿起桌上放着的牛奶喝了一口，长长地呼出口气，说：“好爽啊。”

    “伺候我自己，都没有伺候你勤，”方明月走到门边，落下帘子将玻璃挡住，反锁上门。

    他心里不由再次发出感慨“沈高楼如果是个女生该有多好”，可很快他便掐断了这种臆想，因为这是对沈高楼的不尊重。

    那双充满深情的双眼，因为染上别的东西，更透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

    他慢慢收紧环在沈高楼身上的手臂，却直到最后，也没有亲下去。

    这人仰头看向他，很长时间之后，他说：“方明月，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请给我一个晚安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