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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进去不要再乱说话，被人听到，小心他们揍你。”沈高楼心有余悸地嘱咐道：“否则，你就回去等我。”

    “你在我心里不是男的啊，”在沈高楼的怒视下，方明月低声说：“当然也不是女的，你就是你，是沈高楼，是我心里最特殊的一个人。”

    沈高楼咳嗽了一声：“先让他在你这里待会儿，等我工作完，过来接他。小原哥，你跟我出来一下？”

    “你一个想干男人屁股的流氓，竟然会怕这个？”沈高楼笑着说：“别忘了你要给我当驴的承诺。”

    “我同学，方明月，”沈高楼笑着说：“明月，这是我的老板简思原，你可以叫他小原哥。”

    等清了场，他点了杯鲜榨果汁，拽着方明月站起身：“跟我来。”

    他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当他辨认出那是什么时，忍不住“啊”了一声，向前窜到沈高楼身边：“操，那俩都是男的吧？”

    方明月跟着他来到酒吧最里面的一个房门前，沈高楼敲了下门，在里面传来一声“进”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沈高楼撑着吧台笑了好久，只得尽量安慰道：“他们没见过你这么帅的。”

    沈高楼拉着他进门，把他按到吧台前：“想喝什么？”

    沈高楼撇开脸，在他胸前打了一下：“你嫌别人臭，别人还嫌你是蠢直男呢！”

    沈高楼一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你别忘了，我也是臭男人中的一个。”

    “不冲突啊，”方明月眉心郁结，说道：“你有些地方就是很坏啊。”

    “到底进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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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这这这里……”方明月从四周收回视线，倏地看向沈高楼：“这不会是同志酒吧吧？”

    沈高楼低下头笑了半天，怒道：“刚刚还是小可爱，现在我又成失足少年了是吧？”

    方明月仰天长叹，欲哭无泪，最后只得妥协：“好吧好吧，是我不对。”

    沈高楼推开往这边挤的几个男人，将方明月搂进怀里，同时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冷冷地说：“我的。”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方明月懊恼地说：“但是你这种小可爱怎么能进这里？一群臭男人，里面肯定臭死了！”

    方明月张张嘴，沮丧地垂下眼。

    方明月点点头。

    就在他越弄越烦躁时，沈高楼突然回身拉住他的手。

    “我不会再瞎说了，”方明月叹口气：“但你学这么坏，肯定和酒吧脱不了干系。”

    “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异性恋是人，同性恋就不是人？”

    方明月惊愕地抬起头，正想着那人是不是铁树开花，终于喜欢上他了，猛地瞥见旁边的墙上，正靠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这是……”

    在方明月感慨着“这老板够年轻”的时候，简思原说话了，“还真是帅，难怪……”

    方明月熟练地躲开不知道第几次朝他腰上摸过来的咸猪手，说：“什么也不喝，我我想保持清醒。”

    沈高楼转身，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推到墙上，严肃地瞪着他：“前几天谁大义凛然地跟我说，爱就是爱无关性别，现在跟我搞歧视是不是？”

    方明月扒下他的手：“对不起，我没想歧视，我就是接受不了你来这里。”

    看着沈高楼眼里的调皮神色，方明月的火气直往上涌，他叫道：“你怎么能跑来这种地方工作？怪不得你学了这么多坏东西！”

    “你要是不想进，就回去。”

    “不止，”方明月面色苍白地摇摇头，凑到沈高楼耳边悄声说：“感觉他们像是没见过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