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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压下激动的心情，清清干涩的嗓子，问道：“你经常能看到我吗？你知道我不怎么能看见你。我们都不是一个班的。”

    嗡——

    “妈，”方明月打断他妈妈的话，声音干涩地说：“你们不是明天才回来？”

    方明月立刻回过神，定睛朝手机上看过去，只见他妈妈手里拎着一个纸袋。

    “我……”沈高楼咕咚咽了口唾沫：“我只和你一个人做过。”

    方明月退出舌头，深吸几口气。

    方明月心里扑通扑通的，他已经听不到他妈之后又说了什么，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从他身后的门上，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

    此时她正从里面把东西一件件掏出来，边掏还边说：“这是你表姐给你挑的成年礼物，最新款的手机……”

    “你你都是有感觉才会亲吗？”

    方明月正要起身去客厅，沈高楼猛地从后面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腰：“不要管电话了，你刚刚要说什么？

    “你在家？”

    “你舅舅家去的人太多，没地方住，我们就先回来了，明天再过去。”

    “嗯，”方明月说：“想家了。”

    “就算你亲我也得坦白，”沈高楼含糊地说。

    这次轮到方明月的唇角翘起落下，又翘起再落下，他想大笑，可又怕这只是个梦，情绪起伏过大，会直接从梦中惊醒。

    沈高楼唇角翘起落下，翘起落下，来来回回好几次后，方明月担忧地问：“你是不是喝太多了？”

    方明月来到客厅，靠在卧室的门上，按下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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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心里已经有了强烈的感觉，也许，也许沈高楼喜欢的人一直是他？

    搁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方明月闭了闭眼，再想表白，氛围已经不在了，他爬过去，拿起手机，是他妈妈给他发来了视频邀请。

    “上课、放学、吃饭、还有训练时都能看到啊，”沈高楼转了下眼珠：“还有参加学校组织的各种活动的时候……”

    沈高楼刷地抬起头，吸管从他唇边掉落，他愣愣地盯着方明月：“亲过吗？”

    “这么晚还出去？”

    如果产生偷看的行为，那就不只是关于“性”了。到时候一个急躁，沈高楼好不容易张开的蚌壳很可能会再次闭上。

    “我和你爸爸他们很快就回去了，你看看，我们给你带了什么？”

    方明月，你重新说给我听。”

    “当然，我又不是你，无论跟谁，都可以上床。”

    “我还没接呢，”方明月看着沈高楼小心翼翼探出的脑袋：“我现在出去接，这么晚来电话，我担心有什么急事。”

    方明月向前亲在沈高楼嘴唇上，舌尖在他口腔里扫过，酒味顺着他们相交的唇齿传递过来，让他觉得有些醺醺然。

    沈高楼撇过脸：“该你说了。”

    “妈，你别管了，我都成年了。”

    “没有，”方明月摇摇头：“没感觉。”

    沈高楼又开始喝酒了，方明月盯着他头顶，说：“我从来没和黎曼做过。”

    视频里，他妈妈正坐在行驶的汽车上，他爷爷坐在后座，露出了一半的脸，他问：“妈，怎么了？”

    “我妈打的电话。”

    “你快去吧。”

    “啊！”沈高楼迅速松开他的手，扑通从床上跳下去，趴到了地上。

    “你……”

    方明月腿都软了，他清清嗓子：“我马上要和我同学出去玩。”

    他向前抱住沈高楼，嘴唇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喜……”

    他本来想说“过来偷看我”，但是又知道现在的问答最好围绕在“性”这一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