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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斐拍拍时旭白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女朋友，我渴了，给我倒杯水喝呗。”

    无论哪里，和你就好。

    乔斐叫他小老头子，时旭白叫他宝贝。

    两人喘息着躺在客厅柔软的地毯上，周围很安静，只有对方的心跳声。

    乔斐被他弄哭了，直到浑身颤抖着叫出老公，时旭白才放过他。

    这是老年人的活动，时旭白小声告诉他。乔斐却不管，老年人就老年人，我乐意。

    半晌之后，乔斐小声问他：“你说我们这次出国，是不是应该多去一点地方玩玩？”

    Iernum te amabo.

    时旭白佯怒：“再说一遍？

    小姑娘脸更红了，把乔斐给她签名的本子护在胸口前，被她的姐妹们簇拥着往门口走，走到很远了还能听见她和同伴说：“跳芭蕾的小哥哥都这么帅的么。”

    “女朋友”是乔斐给时旭白新起的外号，舞剧结束已经两天了，他还是乐此不疲地用着这个词儿。

    几个小姑娘瞬间脸红，连话都说不出来，一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女孩往前走了一步，低着头递过了手里的纸笔，只敢从眼皮底下悄悄张望乔斐。

    戒指内圈有一行小字，紧紧贴着皮肤，是时旭白找人刻上的。

    许多许多年后，奔赴死亡也只是一个普通情人节约会的代名词。

    两人十指相扣，左手无名指上有一对配套的银色戒指，在傍晚柔软温暖的阳光下微微发光。

    “以后我要逼着我的男朋友去学跳舞，他学不会芭蕾我踹死他。”

    时旭白这样问他了，乔斐这才发现自己说不出应该去哪儿。他想了很久，觉得哪儿都想去，整个世界都想看看，最后只回答了四个字。

    晚上六点半，公寓的落地窗前，乔斐坐在时旭白的怀里看落日。

    那个小姑娘等着乔斐签名的时候视线落在他的左手手指上，眼睛猛地睁圆了。

    最后的妆容温柔但是又丝毫不显得女气。

    乔斐皮肤白，轻轻一掐就会泛红，时旭白根本舍不得使劲儿，就揉着他的腰，双手一点一点往下摸。

    无论时旭白怎么摆弄他，乔斐都不动，半个身子软得像橡皮泥，瘫在时旭白怀里喘气。

    “和你就好。”

    可没等他摸到想摸的位置，乔斐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不行，我要报警，说我的女朋友要谋杀我。”

    “等我们老了之后，一定要买同样款式同样型号的电动轮椅，这样无论走到哪儿，我们永远会是以同样的速度在往前走。”

    我可以陪你到希腊的圣托里尼，也能去非洲的坦桑尼亚，还愿意和你一起去厄瓜多尔的加拉帕戈斯群岛。

    是拉丁语，翻译过来是爱你到世界尽头。

    乔斐大方地说了声谢谢，送给她一个微笑作为回礼。

    “我估计我会是一个脾气很坏的小老头子，就像《飞屋环游记》里面的卡尔一样。隔壁要是有小孩，我会揍哭他。”

    她笑得很腼腆，接过自己的本子时脸红得都不敢看乔斐的眼睛，最后只敢盯着自己的鞋尖，“你的女朋友好幸福，祝你们一生都美满啊。”

    能和最爱的人结婚，一起慢慢变老，这大概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儿了。

    乔斐画着淡妆，他本身皮肤白皙，长相清俊得几乎完美，化妆师在他上台之前并没有给他画上浓妆，只是稍微画了一点眼影和嘴唇，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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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完——

    “嗯，行啊，你想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