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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我态度180度的大转弯,荆年自然怀疑,他眉头紧锁,诘问道:“师兄到底在逃避什么?”
【未获得权限,查看失败。】
没有权限?怎么可能?明明是一直在用的最基础功能。
门前也没有守卫,甚至大门敞开。
【正在搜索“结发”这一仪式的含义——】
面对我的询问,荆年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师兄迟钝,可能永远无法领悟,我也犹豫很久,还是不愿再等了。”
我没答话,而是默默收紧手臂,抱得更紧了。
但它一点都不遥远,反而触手可及。
果然,随之响起的,是那首熟悉的乐曲。
然后,他将锦囊放在手心,递至我面前,眼里有光,清楚倒映在我的液晶虹膜上。
我才从他身上起来,顺手揩平裙上的褶皱,接着发现我竟然还在计算着再次开口求荆年帮我的成功率。
但对荆年来说,却是有人弹了他未公开的曲子。
牌匾上没有题名,只有一个“叁”字。
但是互相保存对方的头发又有何含义?
白玉色的耳廓红了个彻底,荆年低声斥责我:“师兄现在是女子之身,怎能随便与男子肌肤之亲?”
言罢,他拿过我手中的锦囊,取出其中发丝,两缕发丝被结成绳辫,末端绑上红线,又放回自己的锦囊里。
所以也想给出个完美的答复。
我挠挠头,这才想起里锦囊里除了木天蓼,还有一小撮荆年的头发。
天色渐暗,正是昙花一现时,镜子里的霞光随着晨昏线游移,依偎的一双人像,被利落的光影几何分离,荆年停下动作,拍拍我的面颊,道:“该点灯了。”
“难道你也和2号一样,喜欢闻猫草?”
我是别人的东西,所以没资格接荆年的锦囊,只能自暴自弃地越过他伸出的手,将方才告诫荆年不要碰我的话语丢到脑后,给了他一个拥抱,小心翼翼请求着。“先维持现状,可以吗?”
我阻止不了他和3号相见。
狠狠敲了下自己的后脑勺,这该死的计算本能,怪不得荆年之前会觉得我在用身体诱骗他。
话虽这么说,却没推开我。
想跟荆年再说点什么,却猛然听到古琴高亢的扣弦声,荆年点灯的动作一顿,我直觉不妙。
“……”他戏谑的神情逐渐消散,不悦道:“师兄何必再故作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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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上的亵衣无声滑落,唇齿耕耘间,更多的水痕被他留在了襦裙的胸前,我望着上面昙花雨丝的绣图失神。
对应的,他的锦囊里,是我的头发。
我也紧跟其后。
我曾经渴望荆年能将我平等地当成一个人来对待,而不是一样物件,如今得偿所愿,却意识到我连自己的主权都没法掌握。
【搜索完毕,请查看结果——】
荆年不带迟疑地走了进去,拾级而上,跃动的阶梯让我和他之间始终一步之差,无法逾越。
我恍然道:“这么说,不是用来诅咒我的降头术了。”
统领一切的琴声,正从顶上传来,飘渺如仙乐。
记忆检索,至他被2号咬伤的那一天,地点是鹊桥河,荆年在那儿割下了我的一缕头发。
他也拆开系带证实了这一点。
是3号。
我似乎被寄予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期待。
反复核实过这并非bug后,我才明白,只可能是凌驾于一切权限之上的总部禁止了这项操作,原因不得而知。
【请稍候——】
灯盏落地,破碎,荆年二话不说,推开窗,向声音的源头追去。
若是这里的原住民见了,定要称它为神迹。
但荆年仍然在看我,目光越热忱,我越无地自容。
最终走到一处高近百尺的宫殿前,云雾笼罩,仿佛抬手就可摘下星辰,整座舂都,乃至整块修真大陆都鲜有这么高的建筑,应当无论从皇宫的哪一隅眺望都能看见它才对,可实际却像走近了才凭空出现,砖瓦间并无堆砌,而是悬浮空中,罅隙如矩阵一般规律张合,供绚彩瑰丽的琴鱼在其中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