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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笑一声。“我说过了，不会再让小酒觉得痛，所以，在回到现实给你删除痛觉程序之前，我不会那么心急的。”

    “什么门路？”我一脸疑惑，但看着他目光愈发暧昧，霎时间也明白了过来，脸涨得通红。

    但方才寺庙的表演还历历在目，烟火的光落在那双琉璃色眸子里时，分外蛊人。

    那诡异的熟悉感又上来了。

    但我并没有觉得不安，反而觉得一天疲惫都得到舒缓，不知不觉阖上了双眼。

    语罢，他竟然真的收回了手。

    而我内心忐忑不安，一步十磨，直到沐浴完毕，还是觉得心跳频率快得惊人。

    是全然的惊喜。

    我紧攥着衣领，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推开房门，却看到叁衣衫完整地立于桌前，正在给我点熏香。

    “对我不必言谢。”

    我都忘了，道侣和夫妻没差别，也是要行夫妻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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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是故障，正想排查一下，却感觉露出被子的肩膀处，摸上了一只手。

    屋子里熏香浓郁，暖意融融，却盖不住他残留的冷香。

    我什么都不记得，不应该这样贸然与人亲近，哪怕他声称已经与我结为道侣。

    “没事……还以为你今晚会留宿……”

    像正人君子似的，没有任何旖旎心思。

    他会做什么呢？杀我吗？

    我慌乱地应了声，飞快躲进了铺好的被窝里，用被子遮住了脸。“知道了，你也是。”

    他看着我脸色一直变幻，似乎也觉得有趣，没再说下去，踏着愉悦的步子回了五蕴宗。

    我转过头，望向这场烟火的作俑者。

    这鬼居然这么听话吗？

    我恍惚觉得，他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

    果然，他果然是跟着我的！

    就像今夜的微妙气氛。

    “你——”

    红得就像那人的血衣。

    我们之间难道有什么仇怨，才让他半夜来报复？

    要不还是再好好谈谈吧。

    “我怎么了？”

    甚至还很亲切。

    我颤声道：“不行！”

    意识到自己醒来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全身像被什么压住似的，连眼皮也没法睁开，第二反应是天还没亮，屋子里没有光线进来。

    虽然看不到，但我就是觉得它是红色的。

    握在肩膀处的手猛然收紧。

    机器人的睡眠是定时的，所以我应当在天亮时准时睁眼。

    我才发现他手心很湿，还带着海的咸味，一片树叶轻飘飘地落到了我脸上。

    是荆年！

    我酝酿好的话全卡在了喉头。

    他拍了拍我的面颊，熄灭灯火，然后出了门。

    “那……那你也不用对我这么好，我会不知道怎么回报你的。”

    但实际上并没有。

    才放松一点，耳边就响起了清脆的掌掴声，腰下那处软肉最多的地方一阵火辣。

    对方没应声，我又道，“刚刚还说成亲之前要好好休息。”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替我抚平抓皱的衣襟。“早些休息吧，到时候成亲之日，可不能留着黑眼圈。”

    我以为是叁。

    “都是道侣了，还谈什么回报？”他有些啼笑皆非，顿了顿，又严肃道，“不过，如果小酒非要回报的话，也是有门路的。”

    叁也看着我，轻声道：“小酒，我说过的，今晚会有新戏目，而且是你从未见过的。”

    不错，这场突发表演完全出乎我意料，也没让我觉得熟悉。

    我讷讷道：“谢谢。”

    我还是第一次感受鬼压床，脑子里的弦绷紧起来，手的主人感受到了我的紧张，却没有收手，指尖反而探进了我的领口。

    便嘟囔着说道，“你怎么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