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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算怎么抓?”佟虎见凌吱往女人堆里走,很自然地跟了过去。

    任青丝万缕尽数散落,眸底映着的皎皎月色,在转身的刹那,一股脑儿地倒给了佟虎。

    一时间恐怖如迅疾的惊雷,劈得林鸟齐散。

    “葫芦里卖药不给看?还是……你在拖延时间。”佟虎垂视着凌吱光洁的额头。

    紧挨被指绣娘的小胖丫头面露惊恐,尖叫后退时左脚绊右脚“扑通”摔在地上,手无意间抓到身旁碧色襦裙绣娘的脚,尖叫又起。

    凌吱边说边往佟虎身后绕,双臂如灵蛇缠上佟虎腰身,小爪子憋着坏,在佟虎胸膛慢吞吞地摩挲了会儿,而后滑至侧腰不轻不重地按。

    “以尸僵程度推算,死亡时间最多半个时辰。从杀人到纵火,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独自完成,必然有同伙帮忙。”凌吱话锋一转,回身指向襦裙沾油的女子,“对吧?这位绣娘。”

    第9章 你怪我

    小厮与凌吱四目相对的瞬息,慌乱地垂下眼睑。

    将襦裙上的油点儿甩到身后,凌吱一副成竹在胸的傲娇模样,负手步出女人堆。

    凌吱踱到绣娘身前,打量着未施粉黛的清冷面庞,缓缓道:“布庄人来客往,若不以油助长火势,大抵刚一冒烟便会被扑个干净。可又不能明目张胆以木桶拎油进房间,所以你们想了个聪明的法子,将浸过油的边角布料藏在油纸内带进房间,火燃时油纸也会化为灰烬。”

    凌吱担心佟虎把人打出个好歹,额头抵在佟虎后肩,小声道:“虎子哥差不多得了,咱们还得抓鱼呢!”

    自幼与凌吱玩耍一处,佟虎对攀上身来的爪子可以说是完全免疫的,不过这回多少有些奇怪,发丝搔着手背,心却跟着痒了起来。

    凌吱闻言停下脚步,视线如秋叶翩然零落。

    不自然地吞咽了下口水,佟虎垂视着乱摸一通的白嫩小手,烦躁之余,又觉晃眼。

    演示完杀人手法,凌吱松开佟虎,将披散的发丝一丝不乱地挽起,拧着清秀眉毛续道:“长针刺入章门,凶手蓄意弹针造成受制者肝脏破裂,体内出血后,受制者短时间便会失去意识。这时凶手将人放倒,捂其口鼻,即可轻而易举地将其杀害。”

    “古往今来,穷人用布,富人用绸。当然,还有那穷人身子,富人命的金屋娇。”

    夜风狂如浪子,不仅吹得佳人涕泪俱下,少数杂役、小厮都打起了喷嚏,凌吱磨蹭良久,等的就是掏出手帕的这刻。

    凌吱这一出唱得犹如野戏班子演春戏,看得男子拍手叫好,臊的绣娘脸红心跳。

    嘈杂的议论声中,忽然蹦出个用来形容女子的“俏媚”词儿,凌吱心里直犯起膈应,再开腔,语调也变得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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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庄已在六扇门的控制之内,凌吱不急着“为难”人,把话说完再收网也不迟。

    “当虎子哥怀疑凶手可能为女子时,我心里又多加了一个小巧男子的假设。”视线跳过掏出手帕又塞了回去的蓝袍男子,凌吱盯着先前撞他的小厮,补充道:“或者根本就是多人作案。”

    “凶手借亲热堂而皇之地探至肋骨骨缝,此时下针自是神不知鬼不觉。”说时迟,那时快,凌吱袖中木簪划出,精准地戳上佟虎章门穴。

    凌吱双手背在身后,仰头憨憨地瞅了眼佟虎,“容我呼吸会儿新鲜空气,再与你细说。”

    凌吱嘴里不着边际,手上也没闲着,抽出发髻上的黑檀木簪,反手收于袖中。

    “死者受伤角度位置刁钻,最易下手的体/位便是身后。”

    “你说对了,是拖延时间没错。”凌吱嘴角轻牵了下,不细看根本没人会注意到那份诡谲。

    佟虎被木簪戳得魂归五内,这才意识到失态,面皮一热,耳根也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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