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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你是不是缺心眼

    赵万福被褚上前生今世的说法给绕晕了，他瞅瞅支织，又瞅瞅褚上，焦急地等答案。

    “没错。”赵万福认真地点了下头，“但死的不止我一个……”

    支织闻言猛地抬头，拔高嗓门道：“汪厉让你杀了谁？”

    那……老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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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衣卫缺人？他不信……

    “老赵没有腺体，颈后也不存在摘除腺体的疤痕，基本可以肯定之前与我不一样。”褚上向支织简单解释了下。

    这本虽然没什么人看，但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作者，我还是要努力把坑填平！！

    赵万福被一惊一乍的支织吓一大跳，顿了片刻，回道：“从丞相府出来的应该就是丞相吧？我记不太清了。”

    支织与褚上异口同声地默契对视，紧接着支织抛出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穿着麒麟官服的大人为什么要你刺杀像丞相吗？”

    “你说你是仓鼠？”褚上目瞪口呆。

    “应该是与那场火有关吧。”赵万福挠了挠后脑勺，“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梦代表……”

    支织一边点头说“没错”，一边用手比画着长方形给褚上看，“我之前应该是住在差不多这么大的纸箱里，受伤昏迷的那些日子，我梦见有双温暖的小手捧着我，是个呜咽絮语的小男孩……”

    汪厉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

    “死的还有一个面色暗黑的干瘦男人，他是在我动手后冲上来的，本来匕首冲丞相而去，但两人打照面的刹那，黑脸男人停手了，我清楚地听到丞相命令手下把刀放下，但为时已晚，干瘦的男人被护卫捅穿了后心当场毙命。”赵万福见支织与佟虎倏变，好奇道：“所以这个梦到底代表了什么？”

    意外之余，支织的话却也在先前的推测内，他为被虐/杀致死的仓鼠报仇才沾了血，算起来仓鼠间接背了人命。

    “还有谁？”支织问。

    支织一直没有打断赵万福，他听得出那几拨人分别是潜火队、锦衣卫、私宅的护院，至于轿中人，开始他怀疑是淫/贼霍许，但吵到拔刀的地步应该就不是了。

    “代表我们极有可能从第十九层地狱爬了出来。”褚上抢白回应，“虽然听起来荒谬，但根据霍许与汪历的统计，凡是穿越到晟都城的人皆死在了晟都城，而他们穿越前犯了相同的错误，直接或间接地夺走了他人性命。我穿越到晟都城是因为毒杀了你看到的面色发黑的男人，而你穿越前未必是人……”

    褚上见支织陷入沉思，追问道，“那你在梦里又是怎么死的？”

    “啊！那就通了！”支织张大嘴巴，“我一直找不到机会和你说，或许我就是你养的那只仓鼠……”

    他始终圆睁着眼睛，假设丞相与阿芙蓉案有关，为什么不上奏朝廷？而暗杀又为什么选择赵万里？

    “我见死无对证，便与同伴一起将人抬了回去，当时私宅里的大人物正与身着麒麟官服的大人争执，两人吵得很凶，到最后拔刀相向……”

    赵万福听得更懵了，这怎么说着说着还出小动物了？

    “我替穿麒麟官服的大人当街取了颗脑袋。”赵万福直言不讳道。

    “你是死在了刺杀的路上？”褚上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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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彧竟然也死了……”

    “什么意思？”支织接过褚上的话。